小女孩眨着无辜地大眼睛看着林岩,好像他不答应就会伤心难过一样。
林岩僵硬地放下手中的手机,硬着头皮露出一个微笑。
这、这是天然黑吧?
“林叔叔拜拜~”
林岩看着洛洛进了家门,狠狠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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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洛洛给他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
……
简之涟六七年没蹦过迪了,进了场子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脑壳有点疼。
薛晴也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当久了,闲暇时间不是在补觉就是坐在书桌前学习进修,整个人变得十分清心寡欲。
两人找好座,点了酒水果盘,简之涟望着舞池的方向,凑近薛晴道:“走,我们舞池走一波。”
薛晴摇摇头:“不行我先坐这儿适应适应,你先去吧。”
简之涟点下头,也不勉强她。就是大学那会儿薛晴也很少来这种地方,不像她,就算多年不涉猎也是常客。
她脱了西装外套,一个人入了舞池,如鱼得水,畅快地先蹦两波。
简之涟热身完出了一层薄汗,她往薛晴的方向望去,有两个男人端着酒过去薛晴身边搭讪。简之涟难得犹豫了一秒,想了想薛晴的性子,还是不太放心,干脆折返回来了。
果然,是薛晴不擅长应付的场面。
……
邵翊辞赶到的时候,酒吧十分混乱,吵吵嚷嚷之中混杂着尖叫。
他一眼就望见了混乱中心的那个女人。
简之涟踩着13cm的高跟鞋,身高直奔1米85,披着深色的西装外套,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目光凛冽,气势十足。
她旁边的地上、沙发上各倒着一个哀嚎的男人,玻璃碎片混杂着酒液摊了一地。
“敢往你祖宗酒里下药,还想动手?找死就直说。”她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冰冷至极。
好像有人报了警,酒吧的经理正在调停,薛晴脸色苍白地站在简之涟身边,似乎有点被吓到了,简之涟安抚了她两句,拿起手机打电话处理。
一个不经意的抬眸,与走过来的邵翊辞对上了视线。
“……”简之涟的手一顿。
怎么每次都是在酒吧这种地方。
这张脸和五年前相比,依旧是达到极致的俊雅深邃,只是往日的几分温润,磨砺成了更加硬朗的削瘦。而立男人的沉着成熟,像是越酿越浓的陈酒,让人细品之下很难不沉醉于锋芒尽敛的惑人滋味。
这男人越来越蛊了,碰不得。
邵翊辞已经停在简之涟面前,自然而然地和经理交涉起来。
“您是?”
邵翊辞面上是从容得体的微笑,他平静地看了眼简之涟:“她孩子爸。”
这句话没错,但是模糊了重点,对他们俩的关系充满了误导性。
简之涟皱着眉,也不等那边接通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和他不认识,没关系。”她转身对邵翊辞说话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态度恶劣:“不用你管。”
邵翊辞语气平静道:“洛洛担心你,在家里等着你早点回去。”
“不用你管,走开,我能处理。”
在经理眼里,这就是一对闹脾气的年轻夫妻啊。很显然邵翊辞更适合沟通,于是他跟简之涟倒了句歉,把邵翊辞拉过去继续商议。
简之涟深吸了一口气,但是也明白事情尽快解决比较重要,没有跟过去继续纠缠。
邵翊辞思路清晰,对收拾烂摊子这种事也很熟练,很快就沟通得差不多了。
警察一来,事情很快搞清楚了。那两个男人是惯犯,一个去吸引薛晴的注意力,另一个趁她不备往酒水里下药,没想到恰好被回来的简之涟撞破。简之涟冷声质问,对方恼羞成怒,双方就这么起了冲突。对方一看就两个柔弱的女人,起了武力威胁的歹念,没想到直接被简之涟打趴下了。
这时送完洛洛的林岩也赶了回来,薛晴差不多缓过了神,主动站了出来:“我和林特助去一趟警局。邵教授,你先带之涟去医院包扎一下。”
三个人的视线同时落在简之涟的小腿上,昏暗的光影下,冷白的肌肤上有一道新鲜的长划痕。
邵翊辞盯着她的小腿看了两眼,红肿着往外渗血,看起来有些严重,还好伤口不深。
刚才的情况太混乱了,简之涟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受了伤,现在火辣辣的痛起来,不由抿了抿唇。
邵翊辞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能走吗?”
简之涟忍不住呛他:“不然呢?”
她是划伤了,不是腿断了!
“你的鞋跟快要断了。”
简之涟垂眸一看,左脚上亮银色的细跟摇摇欲坠——应该是刚刚打人时用的力度太大了。
垃圾鞋跟,破质量,这个牌子拉黑。
邵翊辞想了想,趁简之涟不备俯下身,迅速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邵翊辞你做什么!放开!放下我!”
邵翊辞把她往上颠了颠,失重的恐惧使简之涟不得不环抱住他的后颈稳定住身形,对近在咫尺的男人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