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齐钊跟夏天秀两人,心急如焚地等了三天。
这期间,苏银的状况虽然没有再次恶化,但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他已经很不对劲了。
苏银整日整日地卧床昏睡,被叫醒之后,就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扶他坐起来,不一会儿就倒下,倒下就又睡着了。
整个人也不知饥饱了,饭喂到嘴边才知道吃,水也一样,喝水时,还时不时呛到。
此时,夏天秀恨不得冲到冯恩贵面前,捅他两刀。
但是,冯恩贵目前也是夏天秀得罪不起的存在,她只能忍气吞声,一边暗暗将这一笔账记了下来。
等苏银哥哥好了,你们都要完蛋!
可是,苏银更恶化了。
甚至大小便,也完全失禁了。
在换了七八床被褥后,旅馆将两人赶了出来。
齐钊只得火急火燎地给两人租了个小院子。
因为找得急,院子很小很破败,但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夏天秀带着苏银搬了进去。
被褥实在是有限,苏银的房间,很快就臭不可闻了,院子里也晾起了满天的破尿布。
三天后,在夏天秀的一再催促下,齐钊再次来到了苏如意家门口。
敲响大门后,开门的依然是乔甜月。
这次乔甜月不再称呼齐钊为舅舅了,而是生冷地问:“齐同志,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