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少了一块,这药自然是吃不成了。
齐元认命地挥了挥手:“行了,你把这东西带回京市检测去吧!”
“这才对嘛!爸,您得听话,咱们吃冯老的药吃得好好的,可不能轻易换药!看病最忌讳这个了!爸,您得知道,为了挂冯老的一个号,您闺女我可是……”齐雅琴又要开始滔滔不绝。
“雅琴,上次那个消息,你去落实了吗?”齐元转移了话题。
“落实了,那孩子只是跟我长得像,但不是甜月。我见了孩子的妈,长得也跟我有点儿像!”齐雅琴的眼神,顿时黯淡了,“爸,你说都这么多年了,都找不到甜月,我是不是该往前看了?乔仁海说,也许甜月……已经不在了,她正等着重新投胎到我肚子里……爸,我是不是应该再要一个孩子?”
齐元揉着太阳穴:“雅琴,这事你跟乔仁海商量着来,啊!不管你怎么做,爸都支持你!甜月咱们也继续找,你们要想再要个孩子,当然也是好的!”
“爸!”乔雅琴把头靠在了齐元的肩上。
齐元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
父女俩的心绪,都被丢失多年的女儿(外孙女)乔甜月,牵得很远很远。
……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一早,前往方池干休所的队伍,就浩浩荡荡集合出发了。
金杏秋站在路边,身影已经越来越模糊,但还在奋力挥舞着手臂。
经过了这些天的相处,村民们也都认可了这个新的金大夫,对她很是尊敬。
丁有粮也是放心地把村医的工作彻底交给了金杏秋。
经历过丁宏磊带来的那一场飞来横祸后,金杏秋对于在丁家屯的现状十分满意。
她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人,现在能住在大哥生前的房子里,也算是一种慰藉。
丁宏磊车祸死掉后,她的心境彻底平和下来。
三河县人民医院的吴院长曾几次上门,要她回去上班,她都拒绝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