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初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顾轻月不去看他,赶紧正襟危坐。
她不是害羞,是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扑上去干点什么。
这家伙突然笑的这么春风荡漾,她也会蠢蠢欲动的好嘛!
她仔细听了听楼上的情况,除过旁边的老者,几乎每个包厢都出价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
想想也对,要是不珍贵,黑风寨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打劫到客栈去了。
顾轻月眼睁睁看着令牌一路从三百金到了三千金,还是有好几个人在出价,顾轻月简直想骂娘了,这些败家子!
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为了一块令牌打的头破血流,真是有病!
“三千五百金”,慕云初的声音响起。
顾轻月:······她收回刚才的话。
“三千七百金!”旁边的兄妹加价。
“三千八百金!”惠先生出价。
“四千金!”慕云初继续加。
顾轻月忍不住的释放精神力,她想看看那惠先生二人还有没有什么异动,她想再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谁知,一看,她立即乐了。
“惠爷既然有令牌,为什么还要拍?”香香姑娘暧昧的靠在惠先生耳边吹气。
而此时的惠先生,白净俊美的脸上正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眼神慵懒的微眯着,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翠色的玉牌,慢慢的把玩。
顾轻月仔细看了看,顺便和高台上的对比了一下,没错!确实是。
“有这样的好机会,怎会嫌多?”惠先生笑的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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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既然想多送几个人过去搅乱南诏天祭这趟浑水,他怎么能不尽力呢。
“惠先生真是财大气粗,还请惠先生看在奴家主子的份上,多多垂怜”,香香姑娘说着,身子愈发的娇软,几乎都贴在了惠先生身上。
顾轻月暗骂了一声要长针眼,然后······继续偷看。
她真的不是想看这些,她是要探查真相的,真的!
惠先生闻言,伸手抚上女子的脸,眼中是浓密的情意和怜惜,香香姑娘立即打蛇随棍上,半躺在了男子身上。
而回过头的瞬间,他的脸色立即变得的玩味和诡谲。
不得不说,这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确实长得一表人才。
温润中透着俊朗不羁,是个女子都会瞬间沦陷的吧。
顾轻月看了一会儿,除过调情,他们没再说什么重要的事,她才收回注意力。
仔细听外面叫价,已经到了六千一百金,这个价格是慕云初叫的。
顾轻月投过去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那一副看纨绔败家子的样子让慕云初忍俊不禁。
“算了算了,不要了”,顾轻月将头凑过去,“我的令牌我自己想办法”,顾轻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慕云初挑挑眉,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会儿。
“不要心疼钱,爷有的是钱”,她抚着顾轻月的脸颊,眼神邪肆不羁,就像个真正的纨绔。
顾轻月:······演的挺好。
“放心,小女子自有妙计,这比买回来的更有趣”,顾轻月报以一个狡黠的笑容。
慕云初静静的看了看顾轻月,展颜一笑,“好,由你”。
顾轻月放下心,看着角落那个包厢里的男子以七千金拍下了令牌,顾轻月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