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官倒是知晓一二,江宥帧的确有心仪的恩师人选,不过在此就不方便透露了。”
众人一阵惊讶,怎么江宥帧和知县大人这么熟呢?连他有心仪的恩师人选都知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各自回去歇息吧!”林久安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江宥帧眨了眨眼,他这算是给江宥帧打掩护。
江宥帧立刻会意,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刚才的选择确实挺为难的,如果知县大人不出来打断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拜蒋夫子为师了。
当然,不是说蒋夫子不好。而是人往高处流,蒋夫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教她的了。
拜他为师最多只是多个名头,不要说她现实,事实便是如此。恩师如父母,拜师是必须慎之又慎。
潘长业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宥帧一眼,面容似笑非笑。
什么毛病?江宥帧总觉得这人阴阳怪气的,并不像是要真心收自己为徒的样子。
既不是真心,那又为何要收自己为徒呢?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
童怀安匆忙去了四爷的别院。
“原尚,你家主子可在?”
“四爷已经睡下,公子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事?”原尚很是惊讶,这时候都宵禁了,有什么要紧事非要过来呢?
“可是怀安?进来吧!”里面忽然传来一道轻温和的声音。
“殿下!”童怀安行了大礼。
“此时已经宵禁,你来寻本宫,可是有要事?”四皇子很是纳闷,童怀安很少晚上会过来。
“这是今日擂台赛江宥帧的文章,请您过目。”
“哦?文章出来了?”四皇子很是兴奋,连忙接了过来。
烛光摇曳,二人的剪影映照在纸窗上,屋内静谧一片。
“好!”忽然一声好,让童怀安回过神来。
“这两篇文章当真是佳作,本宫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