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看到岳飞等人到来,赶忙亲自迎了上去:“岳元帅,您能来到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岳飞拱手回礼说道:“今日听说公孙燕病愈,也是值得庆贺之事,特意前来。”
随后,众人纷纷入席而坐。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一名舞女在庭院中央翩翩起舞,她的身姿轻盈如燕,身上的彩带随风飘动,仿佛是一幅灵动的画卷。宾客们都被这舞姿吸引,大家发出阵阵喝彩。
然而,岳飞却没有心思欣赏这歌舞。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边境的战事和百姓的安宁。
张宪看着岳飞的模样,他凑到岳飞耳边说:“元帅,看着这些人这样醉生梦死,我心里就憋闷。”岳飞苦笑:“此时又能如何?我们只能守护大宋的安宁。”
这时,张亮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今日难得相聚,我等当为大宋的未来祈福,愿大宋早日击退金兵,恢复往日的繁荣。”众人纷纷响应,一起举杯共饮。
在这看似欢乐的宴会背后,却有着一股微妙的暗流。有几个官员私下里小声议论着朝廷的和议之事,他们看看岳飞,他们知道岳飞一直主战,而和议之事在朝廷中却有着不小的势力。公孙燕也来到宴会中,她虽然大病初愈,但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她看到岳飞,走上前去:“元帅,您可要保重身体啊。如今的局势虽然艰难,但您是大宋的脊梁。”岳飞感激地看着公孙燕:“公孙姑娘有心了,我岳飞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向各位敬酒。”
李荣和张亮起身进酒,那名舞女向张亮敬酒一杯。李荣仔细看那名舞女,竟然是王姻。王姻不想破坏恩人夫妻情风,说动公孙燕想参加宴会,庆祝一下宴会的场面。
公孙燕见到王姻要献舞,也只好答应让王姻去跳舞助兴。王姻满心欢喜地回到房间,挑选一件精美绝伦的舞衣。那舞衣是淡淡的湖蓝色,宛如静谧的湖水,穿在她的身上,当真是翩若惊鸿。
她换好服饰后,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宴会大厅。随着乐师奏响的丝竹声,王姻开始翩翩起舞。她的身姿犹如风中的弱柳,摇曳生姿,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仿佛与音乐融为了一体。她旋转着,那湖蓝色的舞衣飞扬起来,恰似一朵盛开的青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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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后,宾客们沉浸在美妙的舞姿中,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而李荣和张亮却面面相觑,满脸的吃惊。李荣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王姻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接着,李荣凑近张亮,悄声说:“张兄,你我从军多年,这王姻姑娘与我一见如故,才将她收留府中,与她视同兄妹。”
李荣对张亮说道:“张兄,我有个想法,想与王姻姑娘结为兄妹,你觉得如何?”
张亮微微一怔,他仔细地打量王姻,只见她站在那里,眼神清澈。张亮说道:“李兄,这王姻姑娘看起来确是个好姑娘,只是我们对她的了解并不多。不过,如果你真有此想法,想必也是有你的考量。”
李荣轻轻叹了口气说:“张兄,我也知道此举有些仓促,不知为何,我对她就有一种亲切感,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而且,她孤身一人,与她结为兄妹,也可以护她周全。”
此时,公孙燕走过来,她听到了李荣的话,便笑着说:“夫君,你这想法倒也奇特。不过,我们也要看王姻姑娘意愿。”
李荣点了点头,他走向王姻,深施一礼说:“王姻姑娘,刚才见你的舞姿,我从军多年,家中亲人离散,今日得见姑娘,想与姑娘结为兄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王姻听后,先是一愣,说道:“恩公,您这是太爱小女子了。小女子孤身一人,若能与大人结为兄妹,自然是极好的。”
李荣大喜过望,他笑着对张亮说:“张兄,你看这真是天赐的缘分。”张亮也笑了起来:“那李兄,今日可真是个大喜的日子。”
一时间,宴会上的宾客们都知道李荣要与王姻结为兄妹的事情,纷纷围过来表示祝贺。这时,岳飞也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李荣的肩膀,说道:“李荣,今日你们结义,也是一段佳话呀!”李荣庄重地说:“元帅放心,我定会将王姻当作亲妹妹一般对待。”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李荣和王姻举行简单的结拜仪式,他们从此以兄妹相称。
宾客们渐渐散去,李荣有些醉意朦胧地在府中踱步,不知不觉间走到王姻的闺房。他本来是想着看看王姻住得是否习惯,不小心误闯了进去。在房间里,王姻正背对着房门,缓缓地脱下衣衫,她那光洁的后背上,一块独特的胎记赫然在目。李荣顿时瞪大眼睛,他的酒意一下子醒了大半。这胎记,那正是他失踪多年的妹妹独有的胎记。
王姻正想换上睡衣,感觉背后似乎有动静,她心中一惊,急忙转身。透过朦胧的纱幔,她看到有人站在那里,她赶忙披上一件外衣,打开房门一看,发现是恩公李荣,脸上顿时泛起羞涩的红晕。
“恩公,你为何在此?”王姻的声音有些颤抖,毕竟在这样私密的时刻被人撞见,让她既尴尬又有些害怕。李荣的眼睛里闪着激动的泪花,他嘴唇颤抖地说道:“妹妹,你的后背那胎记是否从小就有。”
王姻一脸疑惑地看着李荣:“恩公,你说这胎记怎么了?”李荣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说道:“妹妹,多年前,我有一个妹妹,她自幼失踪,我妹妹的后背就有一块和你一样的胎记,难道你就是我的妹妹。”
王姻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她难以置信地说:“恩公,这怎么可能?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李荣走上前仔细看那胎记,双手抓住王姻的肩膀,说道:“妹妹啊,我找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人世了。”
王姻看着李荣,没有料到恩公可能是自己真正的亲人。“恩公,不,哥哥,如果这是真的,那这真是上天的恩赐。”
李荣松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定没错的,那胎记不会有假。可是,妹妹,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呢?”王姻垂下头,回忆起往事:“我只记得到处流浪,小时候被一位妇人收养,她教我跳舞,后来那名妇人去世,我就四处漂泊,靠着跳舞为生。”
李荣心疼地看着王姻:“妹妹,苦了你了。从今以后,哥哥定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我们兄妹再也不会分开。”王姻热情地拥抱李荣,脸上的羞涩被重逢的喜悦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