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醒来睁开眼,就感觉浑身疲惫不堪,好像梦里舞剑之人就是本人一样。她起身活动一番筋骨,环视四周并无异常,看来真的是梦啦。
“醒了,洗漱一番我们回砚府吧。”砚舟拿着一套用具放到洗脸架上,等着清秋过来洗漱。清秋走到他跟前想要开口道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方才想起自己已经失声这件事。她轻叹一口气,突然不能说话挺不习惯的,再想想还活着就好。
砚舟自是注意到这点,刚还算喜笑的脸色蓦地不自然起来。他想要维持笑容,却露出了无比怪异难看的表情,他自己也是感觉到了这点,干脆不笑了。他道:“我们去街上吃点东西,回去我带你找回公道。”
清秋微笑点头回应着砚舟,到底是谁又要害死她,她也一定要那人揪出来,让他也尝尝濒死说不出话的感觉,她可不会原谅那人。
早上,白大夫拿来一套衣服,看样子应该是他儿子的,穿到砚舟身上应该多少有点小。清秋回想起昨日砚舟与府医的对话,府医让她去白氏医馆,白氏医馆的主人是白苏,而先生说去找他老子,找到了白大夫,所以这俩是父子关系啊。清秋再次感叹世界真小,身边之人都有关联。
清秋思考之时,房门从里面打开,砚舟穿着蹩脚感十足的衣裳走出门。如清秋所想,砚舟穿上确实短紧小了些,与他往常的风格更是迥异,小温柔风的砚舟,嗯……还别有一番风味。
“白大夫,我跟你您说昨天有人冒用您的名声去敲我们家的门,我打开就发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您可当心不要被这种不检点的人利用了。”
白大夫笑道:“是吗。”
“那可不。”
两人走出房门就听到渔夫告诫白大夫的话语。清秋思索一番,“不检点的男子”说得应该是先生吧,他昨天走得急的的确确穿着暴露了些。原来先生失态是去确认答案去了,看来确定是砚安院里的事了。
砚舟开口道:“所以你借助送鱼,把冰草送到那人手里的对吗。”
渔人听到砚舟的声音如同听到鬼魅之声,手中刚刚抓好的药险些掉到地上,还好有七七在下面接住了。七七道:“爹,你怎么了?”
白大夫并不知全情,道:“万科,你帮别人害人了。”
万科虎躯一震,辩解道:“没有,我没有。”
白大夫问道:“那冰草。”
万科不再作答,眼中满是恐惧,他好像很怕什么。砚舟道:“你知不知道,那冰草险些要了她的性命。”砚舟指着清秋,又道:“即使没有要了她的性命,她也身中剧毒无法发声,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万科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渔民,面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愧疚万分,他无助地看向白大夫,希望他能帮自己想想办法。万七七也是害怕地抱紧万科的大腿,不敢正眼瞧见清秋与砚舟。
白大夫于心不忍,劝阻道:“万科有什么说就是了,砚舟公子很是明辨是非的。”乐可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