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眉头紧锁,一手打着灯扫了一眼这扇木门的老式锁,又把眼睛贴到门缝上尝试看清楚里面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站在门前又是敲门又是偷窥捣鼓好久后,就又一次敲门无人回应后,他开始琢磨着是不是溜门撬锁一把的时候,从背后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怒骂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小兔崽子!手这么重不怕把门给敲坏你赔啊!
背后突如其来的怒骂,吓得奥托亡魂皆冒,心脏几乎都停跳了一拍,他下意识循着声音回头,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到了一张浓妆艳抹,满脸横肉的卷发凶脸,吓得他大叫起来:鬼啊!
我呸!我看你才像鬼呢!卷发大妈干啐一声,她深深吸口烟瞪眼骂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知道尊老不?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想干什么?说!你是不是想偷东西!
奥托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弄得有点懵:额大妈
谁是你大妈?!啊?小崽子,说什么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说眼见对方越来越气,奥托立马改口问道:我想找一位大妈,之前她好像是住在这个地方,可我敲了半天都没人回应,这正着急呢。
真的?我怎么感觉像是你小子搁这忽悠我呢?黯淡的灯光下,卷发大妈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一点都没有相信他的意思。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姐姐您呢你想想嘛,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嘛奥托脸上挂着勉强的营业微笑,所以请问一下,姐姐,您是这房子的房东吗?
不然呢?起开!别挡我路。虎背熊腰的卷发大妈冷哼一声,也没再深究这事一把就把奥托挤到了一遍,熟练地摸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你来晚了,这里现在已经没人住了,都清空了,就算你真的是来找人的,她也肯定不住在这里了。
门一打开,一股潮湿发霉的腐朽味道便扑鼻而来,浓烈的味道呛得奥托不由自主皱了皱眉,但他还是强忍着这股异味,打着灯向室内看去。
那是一个阴暗潮湿,又没有窗户的房间,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墙上到处都是发霉脱落的墙皮,天花板被楼上漏下来的水弄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留下了一圈圈恶心的暗黄色水渍。明明只有二三十平方的小房间里却摆了将近十张高低床,床与床之间只有大概十公分不
到的间隔,将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摆的像个小迷宫一样。
奥托注意到,房间里大部分高低床的床铺都已经清空了,只有寥寥可数的几张床上,还留着别人已经打包好,但还没有带走的铺盖。
啊这房东姐姐,我能向你们打听一下这些租客都去哪了吗?看到这幅景象,奥托下意识就开始打听起有用的消息。
卷发大妈从口中吐出最后一口烟,用烟味中和着空气中那股腐朽的气味,然后将燃尽的烟屁股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谁知道呢,你打听这事干嘛?
奥托很识相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恭敬地给卷发大妈递了一根过去。
您看,我这不是找人吗?就是想打听下他们为什么都搬走了,又可能会去哪里住,我好去找她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心。卷发大妈接过他的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然后白了他一眼,但是你明显在说谎因为会住在这个地方的人,是不可能有人会来找他们的
啊哈哈奥托意识到自己蹩脚的理由被识破了,立马干笑着打起了哈哈。
卷发大妈看他这样子也不拆穿,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算了,我也懒得管这个闲事,既然你想听,那我也就说说吧,来,找个地方坐。
两人随便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空床铺坐下后,还没等奥托发问,卷发大妈就抢先开口道。
你,知道住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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