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林凝起眉头上楼,周围不多的客人抬起醉眼见到她,眼珠子完全贴到她身上在没有动过,一个个都像傻了似的。
娇妈妈正在楼梯口招呼喝醉了的客人,一个劲的唉声叹气今天的客人少,楼里天天花费太大,雪在这么下下去,想来逛楼的客人也都没钱在来了,一直抱怨祭祀能不能快点办,把这烦人的雪给停了。
那客人显然是个官宦家的子弟,大着舌头拍着娇妈妈的肩膀笑道,“别急,妈妈,别的人不来我会来……我可是香香的常客,你要是干不下去了,把香香……给我收到家里去,别老是捂着不放人……这雪啊,迟早是要停的,
听我爹说,皇上已经去请示过天师了……天师也卜了卦,说只等祭祀过后就会停了……宫里早就在准备,也就这几天吧……你到时可以去天坛看看祭祀的盛况,这次可不同于往日,这次献祭的是一个皇子,那可是尊贵无比的身份呢,哈哈……”
梅若林径直去了自己的包的房间,敲门。
敲门声惊到了娇妈妈跟那位客人,两人一起看过去,娇妈妈眼睛瞬间亮到发绿,抖着一身的肥肉甩开客人就奔了过去,“哎呦,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美丽漂亮的大小姐,我还以为你被人抢走做夫人去了,这小公子啊一直哭,把我好几个客人都哭跑了,你要在不来,我这花满楼都要被哭塌了,你可得赔我的损失。”
梅若林冷冷道,“他会哭,不是因为你劝他接客他才哭的吗,你收了我的钱,却对他说这些话,现在还要损失,娇妈妈……你就不怕我打断你的狗脚,让你这花满楼彻底塌掉?”
娇妈妈脸上一僵,尴尬不已,想到定是门口的两个小兔崽子说了不该说的话,气得她牙痒痒,慌忙解释道,“哎呦,……小姐,你这说得什么话,我这不是……不是看你没回来吗,这么晚了,
早上……我看你那架势是不打算要他了嘛,到晚上你也不回来,你看,我们花满楼是琉璃城最大的花楼,每天的消耗那是斗金计算,谁敢白养一个闲人,虽然你给了我金锭子,可也就够几顿饭钱罢了,
你知道现在的炭火涨到什么价了,你这房里可是烧着二盆好炭呢,一框炭就要一两金了,从早烧到晚,我烧不起啊,就不说这炭火的事,光吃饭这个……现在外面都快没人吃得起啦,我这都是花了大钱从……”
梅若林拿出一把的金条,娇妈妈的眼珠子都粘上去了,什么话也没有说,手中的帕子甩得呼呼响,血红的嘴巴拉到了耳后去了,“……请姑娘进屋,好好享受,你带来的小公子真是个质量上乘的可人儿,
妈妈我呀……见多识广,看得出,他那身段子绝对如绵似团,压在身下定是叫人销魂夺魄,还有那双眼睛啊又娇又水跟淬了淫汁似的,媚得很,还是个小雏娃吧,真叫人又怜又心里痒痒的,小姐你好手段,也不知从那得来这么个妙人……虽然小姐你也是个妙人。”
梅若林看着她血红的嘴巴一张一合,全身寒气迸裂而出,一手捏住她的脖子提了起来,冷冷道,“说够了没有。”
娇妈妈被捏得翻着白眼,惊恐的吐着舌头直点头。
梅若林将她肥硕的身体丢了出去,打碎了旁边房间的门窗,引起上下楼一阵的尖叫,屋内的小乞丐也终于打开了门,他泪流满面羞愧的看着她,娇妈妈羞辱的话如同锤子打在他的心脏上,以前有人也如此羞辱过他,父母家族还在,他略有能力反抗回去,可现在……他无能为力,只能听着那些不堪的言语缩成一团。
他的长相随了母亲,可母亲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并不是那样的,他也不是那样的,为什么总有人拿这个羞辱他。
娇妈妈见她没有回来,就强推开门,把他当货物的打量着,半威胁半欺骗半装好人劝他留在这接客。
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梅若林凝了下眉头,看着冷冰冰的房,炉子里的炭火早就熄灭了,桌上放着糕点的碗碟也全是空的。
还说什么炉火不断?
撇头看他一眼,“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就走吧。”
小乞丐惊喜的抬起眸子,泪水又夺眶而出,随后又赶紧低头把眼泪擦干净,受老鸨话的影响,梅若林不自觉多看了他两眼,果然,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跟淬了媚药似,可怜又娇媚,模样稚气,但的确是秀丽脱俗。
回收视线,刚转身出去,她又想起早上无聊看的书还留在屋里,又转身回去找书,本来她随手放在小榻上的书竟然出现在床上,看着翻了几页的‘春宫玉姿图’绘本,梅若林顿了下,轻手拿了起来。
她把本子拿着拍了下手心,挑眉看向小乞丐,“……以后我的东西不要随便碰。”
(想了半天,本来想解释下女主的性格问题的,写了一大篇还是删了,大概……我文笔不行,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了,不过,这一个大章节还有几天就写完了,下一个大章节王谢堂前花的故事,女主的身份会有所改变,可想了又想,我在做什么,本来就没人看的小说,流量差成这样还继续写有毛病啊,所以这个大章节写完,我可能就完结了,后面的故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