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这座府邸的守卫森严,就连家丁们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在院落的周围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整个府邸充满着严谨的氛围,也不乏儒雅的风范。
书房内,有一头发稍显斑白的老者正在和一位身着官服看起来极为公正严明的中年人汇报着事情。
那老者躬身说道:“老爷,今日杨家少主去高家赴宴了,不过只在宴席上逗留了一刻的时间后,便随着高家之人进了内堂,具体内容不得而知”
中年人眉头轻皱,但还是对着老者轻笑一声说道:“知道了林伯,辛苦你再让人盯一下他们,这扬州城风雨欲来啊!”
“是老爷!您放心,不过您看这个...” 林伯指着书桌上的几张纸条说道,他在林府一辈子了,谁见了也说不出一个不字,但今日他不但没有探查出高家和杨家有用的消息,就连这纸条的出处都没有查清楚,他现在只觉得羞愧难当。
“无碍!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 林如海倒是不放在心上,只是看着这纸条上的内容略微思索着。
只见这几张纸条上分别写着
《七律·林如海》:滩头含泪独徘徊,葬妇辞雏御史哀。大雾迷茫埋冢隐,长河寂寞接船来。妃啼斑竹时无绪,祖种灵芝命有灾。不忍回眸成永别,笑声也许在泉台。
小主,
《七言律诗 林如海》:清泪横流时运哀,夭儿丧妻独徘徊。亲推幼女投亲去,引荐赃官复任来。老树将残先病殁,新枝未秀后临灾。合家墓葬姑苏地,重聚欢声起月台。
前两个写的内容就是林如海早年丧失妻儿的一些事情,甚至还写出了他会病陨,唯一的“新枝”也会临灾的恶毒预言,林如海虽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只是说大抵也是那些盐商所作来扰乱其心智的,但实际上他的内心还真有几分忧虑。
因为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的很,这几年来明显感觉大不如以前了,病殁或许也是难免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甚在意,但说黛玉临灾就让林如海极为恼火了,最为诡异的是他命人查了许久也没有个头绪,只得接着让手下人接着查,不过目前就算到了盐商的头上。
但让林如海最为奇怪的地方还是在第三张纸条上写的字“钟鼎之家四世侯,巡盐御史住扬州。高才隆德仁心士,聪慧孩儿黛玉优。”
这完全和前两个是反过来的意思,也不知道撰写出这些内容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这让本就危机四伏的扬州城更加的看不清了,驻扎在江南的王家族长王子腾此时也在朝着扬州城赶来,他受命要来扬州城布防,为的是迎接一位大人物,因为好像放眼南边儿就他一个还没有事情做,启盛帝这才想起来这位。
所谓聊胜于无,反正他只是负责接应一下主力军,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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