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儿一时没反应过来:“缴没谁的呀?”
“当然是那些赌场和烟馆的呀。”
这下桂儿听明白了,也反应过来了,难怪保安队那么危险,吴鸣锵也要求去做,主要是油水大呀,查抄来的金银财富,恐怕除了上交帅府, 底下的人肯定也没少拿,刚刚那个价值不菲的胸针,很有可能就是查抄得来的,也难怪吴鸣锵穿着这么好的一身行头,但是桂儿不想戳穿他,以她对沙延骁的了解,沙延骁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套路,吴鸣锵没有被惩处的话肯定就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吴鸣锵不会帮忙季依茹,她就放心了。
“小姐,你好像长高了一些,但是脸色不太好,是学习太累了吗?”吴鸣锵突然间关心的问。
“不是啦,因为我前几天才出院,说起来丢人,我那嫂嫂,就是你以前的主子,又向我下了一次毒,这次好险,差点被她毒死,幸好发现得早,不过我也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桂儿一边笑着说,一边观察着吴鸣锵的脸色,她之前一次中毒吴鸣锵当时身为季依茹的家丁应该也是知道的,桂儿想看看吴鸣锵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吴鸣锵听了很吃惊,恨恨的说:“这个毒妇,居然又向你下毒吗?”然后细细的观察着桂儿的脸色“你现在还好吗?已经完全恢复了吧?”
桂儿看他这样的义愤填膺,加上之前吴鸣锵也确实被季依茹打的不轻,应该能肯定他是站自己这一边的,就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身体受损要慢慢补回来罢了。”
吴鸣锵问桂儿:“小姐,那个毒妇已经被少帅赶出去了吧?我看就算把她弄死也不为过,她手上可不止一条人命,反正现在季家也倒台了,没有人会为她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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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问可正中桂儿下怀,桂儿马上苦笑着说:“唉,我这个小姐也就只有你承认而已,本来延骁哥哥已经把她禁闭在小四合院,母亲因为要保持帅府的颜面,又给放出来了,现在仍旧住在我们的院里,二哥哥拗不过母亲,我这条命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就是了。”说着惨淡的笑了一下。
吴鸣锵听了,拳头握得紧紧的,说:“这怎么行?太危险了。”
桂儿说:“因为嫂嫂已经向母亲认过错了,母亲也原谅了他,除非嫂嫂有对帅府极其不利的事情,要不然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吴鸣锵听了皱紧眉头,突然眼睛一亮,说:“我知道她跟戏班的那个金老板有一腿,这是真的,虽然我没有跟着她一起外出过,但是跟她外出过的兄弟有回来在我们面前吹嘘过,说小,那个毒妇和金老板趁着别人在前面听戏,跑到后台去通奸。”
桂儿问道:“你这个可有证据?道听途说,可是不能作数的。”
吴鸣锵听了有点沮丧,说:“我只不过是临时被人丢到家丁里面凑数的,以前在上海并不是小姐的近身仆人,她也不会信任我,好多事情我也只能听其他的人说。”
桂儿轻叹了一口气,她本来想着可以让吴鸣锵去作证季依茹出轨,看来是不行了。
她笑着说:“没事,我平日里小心一些就是了,不过你在嫂嫂家里那么久,即便不是她近身的人,应该也听说过他们家或者他本人的一些事情吧,如果是能拿出来钳使她的,让她不敢轻易对我下手,我就相对安全了。”
吴鸣锵挠了挠头,胡思冥想了一会,皱着眉头说:“我曾经听她的一个贴身丫鬟说,季依茹是个石女,20多岁还不曾来癸水,这算不算?不过大户人家都是三妻四妾的,一个老婆不能生,自然有另一个老婆生,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
桂儿一听,大喜,不过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算了,不想这些糟心事,咱们吃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