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破庙里只剩下了邓福和华老二,以及八名心如死灰的流氓了。
华老二问道:“邓大哥说石头需要名师指点,不知邓大哥可愿意收下犬子为徒?”
此话一出,邓福险些没栽倒在地,连忙摆手道:“我能教他什么呀?喝酒吃肉我倒是擅长。”
华老二又道:“邓大哥的武艺,完全可以教的了犬子呀!”
可邓福脑袋摇的却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我说的是那孩子需要个名师指点,我这种大老粗怎么能教徒弟呢?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天下无敌的人,特别适合做他的师父,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引荐!”
“啊?你说的是谁啊?”华老二好奇极了,他晓得邓福是一个凡人看不上的性格,在他口中说出“天下无敌”四个字,那么事实上那个人的本领就一定是比想象之中还要夸张。
“就是……”
“华老二,听说你们抓到歹人了?人在哪呢?”
邓福刚要解释,门外就突然传来了刘波的声音。
下一秒,华老大就带着刘波等一大群捕快走进了破庙。
原来是刘波下午正好去乡下出公差,原本是在回来的路上了,结果碰到了正要去报官的华老大,他们俩前几天因为王二麻子汤药摊的事,早就互相认识了,华老大突然想到刘波是捕头,便把今天破庙的事和他说了,当然了,他说的是邓福教他说的版本。
“呦,邓爷您在呢?”
刘波一进门就看到了邓福,连忙恭敬地拱手行礼。
邓福只是微微点头,并没太在意刘波这个捕头,他看着那带头的流氓说道:“他抢了我的玉佩,现在被我们抓住了,我如果说现在拿回自己的东西不影响办案吧?”
“你胡说!我没抢他玉佩!我只是奉命过来调戏曹寡,啊,曹阿妹的!”
那带头的流氓连忙反驳道。
此言一出,只见刘波怒不可遏,满脸愤怒地走过去往那带头流氓的脸上连续扇了好几巴掌,并骂道:“邓爷说你抢了你就是抢了!你还敢奉命调戏妇女?说!你是奉谁的命!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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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问一句,刘波就在那带头流氓的脸上多扇一巴掌,那流氓头子的脸是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邓福对此是看不下去了,于是抱着膀子就呵斥道:
“行了,别打了,打死了可别赖着老子啊!”
刘波这才一脸谄媚地停了手。
邓福理都不理他,只是默默走到了带头流氓的面前,从他怀里拿回了自己的玉佩才又如同命令般问道:“我拿回自己的东西,不影响你们办案吧?这物证你们可都看见了,这块玉价值千两,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们可都懂法律吧?”
“不影响,不影响,懂!我们都懂,邓爷放心,这几个杂碎,兄弟们一定安排到位。”
刘波是满脸堆笑,似乎是提前宣判了这些人的死刑。
“狗官!你敢!我们可是史家的人!我们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那带头的流氓,愤怒地大声咆哮着。
可刘波根本不在乎地白了他一眼道:“哼,还敢栽赃史家?你们犯的可是死罪!要是史老爷知道了你们这么说,都用不着旁人,他老人家就得扒了你的皮!”
听刘波这么说,带头流氓才放弃了挣扎,再次心如死灰般沉默了下来。
邓福则是拉着华老二的胳膊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伸懒腰,随后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竟从邓福身上掉出来了,华老二刚想去捡,邓福却一把将其拉住,继续往外走去,嘴上还说:“哎呀,今天怎么丢了一百两银票呀?真不痛快,不痛快呀,华老二,你可得好好请我吃一顿,咱们走吧!”
说完,二人走了出去,邓福还回过头给了刘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刘波则是赶紧冲过去将银票捡起,装作毫无事情发生似的将银票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