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是妈妈哦。”南念温声教宝宝。
宁培言忍不住点开,都是中央星那边给他消息,问他情况的卫林、宁司安,还有项目组的工作群,包括组员都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我还是乐意跟着邢教您。”少女嘻嘻笑道,“我已经报名了指挥官的课程,邢教,你回中央后会去军部教课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不是邢暮,而是吴玫。
不止莱格升了军衔,伊洛也因星盗一事受到表彰,有位上将看中伊洛临危不乱的心性,欲打算把人调到自己的军团,可惜被伊洛拒绝。
她从女儿未满月就离开,如今时间一晃而过,邢遇安都快十一个月了。长大许多的小女孩坐在姥爷怀里,隔着屏幕,一双大眼睛看着邢暮,似在好奇她是谁。
心间骂着,嘴上却笑道:“不不不,没有事,就是认识,随便打个招呼。”
但其实也不着急,俩人就快回中央星了,这种事当面也好。
桌子上,正是一盒避孕药和终端。
话虽然是对着男人说的,可听却是给邢暮听的,宁培言穿上外套,对军医道了谢。
吴玫彻底没了调戏宁培言的心,她恨不得把这男人的嘴缝上,他以为攀上邢指挥就无忧无虑了吗,别等落她手里的。
直到现在,被深度标记后,他才觉得自己彻底属于邢暮。
邢暮问了缘由,宁培言只摇摇头,说没有事,双手却悄悄攥紧。
感受到镜中的视线,女人转过头,俩人在镜子里对视一瞬。
“宁培言?”
随着几声震动,对面很快接通。
“不解释一下吗?”女人冷淡提醒,又补充一句,“你还得坐她的星舰回去呢。”
宁培言步伐一顿,他站在邢暮身边,声音很轻,“不用减……”
长得这么温和无害,结果身上印子看起来就是玩很大的类型。
温水与软管。
邢暮没搭理吴玫,她眯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宁培言紧绷着身子,情绪显然不对。
军医一愣,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什么都没说,只是离开前给宁培言拿了消痕药膏,并且叮嘱他过了易感期要克制,一周两三次最好。
不止是他,邢暮这几天也没吃几口饭,易感期的alpha精力似乎是无限的,光顾着折腾人了,他还在腰还很酸,站久了仍是腿软。
昨天在驾驶位上胡闹一晚上,留下的痕迹都没清理,卧室这种私人领地就算了,要是驾驶位被人看出端倪,宁培言想想便觉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