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邢暮笑笑,踩下油门。
只是卫林还有一件事要和宁培言说,趁着邢暮离开接电话的空隙,他看向身前大着肚子的好友,神情透着担忧。
“谢谢。”宁培言含笑接受祝福。
宁培言忽然开口,因为太过紧张,他声音都有些变调。
赵医生收起表格,语气比刚才严肃,“你俩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提前一个月住院吧。”
他和邢暮结婚了。
最开始,邢暮确实没想过婚戒这茬,她觉得有个结婚证就好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赵医生让邢暮等一会药剂反应,自己则先下楼,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宁培言已经坐在屋里。
“没什么不好。宁培言,无论外面怎么说,我们都已经结婚了不是吗。”
“首席,邢小姐是军人出身对吧。”
“婚礼和蜜月,等你生完孩子,都会补给你。”邢暮抚上宁培言的腰身,语调温柔。
邢暮坐在他身边,眼底生出笑意,她刚才看见了宁培言的终端显示,是一张刚刚拍好的图片。
直到落日消散,天幕逐渐变换成昏蓝色,攻打恶龙的女孩还没回来,宁培言焦急起身,跨出女孩给他圈的结界欲寻人。
“首席,军婚没有反悔的机会,你真的认真考虑过了吗。”
邢暮将那个蜜月广告点了收藏。
等邢暮和父亲结束通话时,女人指尖一顿,看着军部传来的消息,眸底划过抹复杂情绪,又在抬眸时恢复如初。
“其实我说,永远没有易感期也挺好的,对发热期的Omega能保持绝对理智,多清醒啊。”赵医生拍了拍好友的肩,试图安慰。
赵医生说完叹了口气,不稳定与早产对短暂标记下怀上孩子的Omega来说不是罕见事,她之所以这么严肃,完全是因为宁培言肚子里怀的是个高血显孩子。
女人点点头,没什么异议,毕竟对方是宁培言的好友。
走出登记中心大门时,宁培言手中拿着中心赠送的红玫瑰,象征至死不渝的爱。
要真有情况,没有保大保小的抉择,只有一尸两命。
“今天。”出乎意料,宁培言倒是答得很快。
“快了。”邢暮拦住好友的手,倒是宁培言还真从兜里拿出一块糖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