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这几天孕期上工,高集中力的工作已经够劳累他。
宁培言知道邢暮说的是药剂与易感期的事,他刚欲再问
邢暮那时坐在病房地上,掌心反复被自己抠到流血,她的意识被灼烧的不清醒,可只有一个念头特别强烈。
宁培言醒来时恍惚了很久。
他竟然……做了一个春梦。
第二天早上,他满脸通红躲进厕所。
鬼使神差的,她拜托了下属这件事。
邢暮忽然轻笑一声,她侧身揽住宁培言的去路,明知故问道:“昨天在我这屋睡的吗?”
宁培言低声嗯了一声,“是在这屋睡的。”
邢暮牵着宁培言的手腕,男人匆匆将白色一团塞到另只手里,她扫了一眼笑笑,平角的,她昨晚亲自扒下来的。
“小草哥哥,在我的卧室,睡得舒服吗。”邢暮指腹捏着他手腕,语气缓缓。
三秒钟后,邢暮佯作惊诧挑眉,“脸红什么,真的很舒服?”
第四十章
“不是……”宁培言下意识反驳,另一只手藏在身后,被挡住去路后,他只能靠着浴室门站着。
像个乖乖罚站的学生,就是脸颊有点过于红了。
邢暮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他就想到昨夜那个梦,连头都羞的不敢抬。宁培言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不对劲,女人怕是会察觉什么。
扫过男人快能煎鸡蛋的脸,邢暮眸底划过笑意,故意问,“那就是不舒服?”
被圈在浴室门与女人中间,宁培言后背紧贴在门上,唇瓣动了动,低声道:“也不是……比前两天你不在的时候好些。”
睡得很舒服……才会做那种梦。
邢暮抬手,刚洗过还带着凉意与水珠的指贴在男人脸颊,激的宁培言缩了缩,镜片后的睫毛一颤,快扫到镜片上了。
“小暮?”莫名得到一个轻吻,宁培言愣愣眨眼。
可摸完又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又匆匆别开脸离开镜子前。
等菜色上齐后,宁培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小暮,你刚才为什么不加那个男生,他是这届研究院的第一,很聪明。”
一个吻落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结束,浅尝辄止。
看着邢暮唇角愈深的笑,宁培言眨了眨眸子,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他缓缓停下动作。
“女孩很好。”
昨天,真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