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在床边安静坐着,目光一遍遍扫过宁培言的脸颊,这十几天里,她在医院待的委实不算好受。
刚经历过易感期的alpha初次意识到,宁培言的身体对她竟然有这么大的诱惑力,强克制下折腾人的念头,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的感觉,也很温馨。
“没有,回来有一会儿了,刚去看小白来着。”邢暮笑笑,扶着宁培言坐到沙发上,目光顺着男人半露的精致锁骨往下扫去,语气别有深意。
男人被揉的蹙眉,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尾音拖长勾人,又将头偏过,温热的唇瓣擦过邢暮指腹,似幼兽挠过心脏,带来一阵酥/痒加速。
“什么衣服脏了,没有脏。”邢暮还保持被宁培言握住手腕的动作,一边安抚着,一边将手钻进去摸了摸男人小腹。
待整理好心情,宁培言将主卧打扫干净,铺平床褥,这才打算回客卧换身衣服。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欺负了人,反而垂眸玩着某处,听着男人腻腻乎乎的哼唧撒娇,又好心放过。
“嗯,回来了。”邢暮收回视线,快走两步到宁培言身旁,手掌自然扶上他腰身,低声嘱咐,“慢点走,你现在月份大了。”
他那么喜欢那个孩子,没了肯定很伤心。没关系,她可以再等等,等孩子出生就可以了。
在沙发上聊了一会这些日子俩人发生的时,碍于一会还要去实验室,中午是邢暮做了口吃食。
她看见她和小草哥哥手牵手跑进荒野,在日落时一起躺在断桥上看斜阳,她靠在小草哥哥身上,伸手去挠他的痒痒肉。
“小草哥哥,你忘了alpha的易感期都是什么狂躁样子了吗。你这个样子在我身边,我怕是更难受。”邢暮将手落在男人小腹上。
alpha的易感期一年只有一次,邢暮的意思是……宁培言心脏跳动,垂眸别开对视。
男人屏住呼吸,匆匆把那两个不像话的字眼压下去,抬手摸着滚烫的脸颊,只觉得是自己近日太疲惫,又太过渴求alpha,这才梦见那种事。
都这样了,宁培言全程都没有醒,也不知是他太累了还是防备心太低,邢暮殊不知自己的信息素就是许久未休息好的Omega安眠药。
不算太好吃,但还能入口,她想逼着宁培言多吃几口,又觉得味道着实一般。
宁培言早能适应孕期的各种不便,此刻漆黑的眸盯着邢暮,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可想了想又只是问,“小暮,你才回来吗?”
邢暮又问了几遍,奈何宁培言说来说去就这两个形容词,还哼哼唧唧的,像在无意识撒娇,和平日沉稳温柔的模样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