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清朗好听的声音响起,带着些紧张与欣喜,犹豫时无意拖长的尾音,黏黏糊糊的嗯声,还有烟花结束时,男人清晰的吞咽与浓重呼吸声。
这种欲念在闭眼想到宁培言挺起的小腹时,又生生被她压下。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邢暮收起信息素,只眯了一会便起身。
药剂很快起了作用,邢暮迷糊间睡了过去,不知道是易感期还是迷幻剂的原因,那几天里,她经常能梦见小时候的事。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邢暮给宁培言初次打去通话,对方竟真的醒着。
隔着终端,这些声音令刚经历易感期的邢暮有些别的念头。
如果她真那么做,宁培言的孩子绝对留不住。
“小暮,你回来了。”视线相交的一瞬间,男人压着激动开口,语气还有些喑哑。
“没事。”
宁培言没脸多想,他将身上内/裤洗干净凉起,水冲过脸颊,宁培言擦脸时看向染了水雾的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还呈现淡淡绯色。
邢暮彻底从易感期清醒,就是那个夜里,她冲了澡从浴室出来,终于拿起终端能清醒的回个简讯。
第二次进浴室,她简单冲了身上,拿了温水打湿的毛巾出去给人擦拭。
最后俩人闹够了,小草哥哥蹲在她身前,温柔替她将身上的灰拍净,再抬头时,少年青涩的面孔逐渐变成男人跪在她身前潮红发热的模样,她觉得现在的宁培言,其实更加漂亮。
梦里的女人缓慢又强势。
迷迷糊糊的,宁培言记得梦里自己和邢暮说了很多话,但醒来全然不记得,只记得女人最后解开他的衣扣,微凉的指尖抚过周身,最后钻进睡裤里。
最后,宁培言无意识挺起的腰身塌下,眸子阖紧,眉头难耐蹙起,启唇大口呼吸着。
宁培言喉结滚了滚,他拿过床头的杯子,喝了口隔夜凉水压下心间燥热,目光看向身旁,床侧平整冰凉,女人还没有回来。
这回宁培言没有回应,过长的句子让处于睡梦的男人不能很好理解。
结果几十个红点的消息界面,等她点进去就剩几条,剩下的全部显示已撤回,留下的几句也是最寻常的关切问候。
邢暮不在的这十几天,因为太过思念alpha的抚慰,宁培言隔三差五就梦见她,梦里大多都是模糊的片段,什么场景都有,唯独没有亲热的梦。
怀抱温软,邢暮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乖顺的很,任她折腾也没醒过来,受不了时嘴里低哼几声,如粘了蜜一样腻乎,和平时的声音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