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强势的信息素瞬间将宁培言包围,未醒的男人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被熟悉的味道包裹,很安心,像陷在水床里。
唇齿被撬/开,宁培言呼吸不稳,眼尾潮湿,压抑的呜咽也被尽数吞没。
宁培言根本不清醒,只知道是在做梦,梦中的邢暮夺走他所有空气,发丝蹭的他脖子好痒,也好热。
寂静深夜,只有交/缠的气息声,宁培言逐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松开搂着邢暮脖颈的手,推了推她喃喃低语。
“小暮,热……我要呼吸……”
邢暮缓缓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男人如愿大口呼吸着空气,被亲过的唇变得水润绯红。似是又困了,宁培言又阖上眼,浓密的睫毛一
女人穿着拖鞋,栗发随意散着,衣袖挽起,在感受到楼上的视线时,邢暮缓缓抬起头。
要说有区别,就是平日太端着,大部分声音都被咽进嘴里。
“要女孩……小暮,很可爱……”宁培言停了一会,过浓的信息素使他即使在睡梦中,也能下意识理解邢暮的意思。
邢暮微怔,继续问,“为什么?”
想到昨夜,宁培言又忍不住想,幸好小暮不在家。
邢暮动作一顿,下意识力道更重,熟睡的男人仰起头,脖颈悬空,掌心扣着床单,口中克制不住泄出轻吟。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宁培言,看起来很好欺负。
“不好意思,我这就拿走。”宁培言蹭进浴室,低头匆匆过来将自己的衣物拿走。
邢暮的气息太过浓郁,即使处在梦里,宁培言也无法逃开。
还有不到两个月,宁培言就要生产了。
宁培言话语一噎,默默闭上嘴点开开报告,挨个看过后才松了口气,他是真的担心邢暮会因此出事。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想宁培言。
陌生的易感期席卷alpha的所有思绪,即使有镇定剂与抑制药同时撑着,可她的情绪还是变得分外奇怪。
男人盯着天花板,眸子缓缓一眨,睫毛颤颤,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似乎睡热了,刚掖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不安分的推到一边,露出上半截身子,纯棉睡衣往上窜了许多,半个浑圆小腹都露在空气中,邢暮伸手给他往下扯了扯衣服。
恰好曾经的军部下属听闻她进入易感期的事,特意发来问好,邢暮回复时恰巧看见下属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