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毒侵入时,防御机制会使所有主控所有记录删除,和暴力破坏没有任何区别。最主要的是,消杀机制会随大门同时开启。
为了缓解易感期,这几天邢暮大多时间都会处于睡眠状态,联系不到也不要着急。
邢暮勾起一抹弧度,她喉间滚动,“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
直到被邢暮反桎双手压在身下时,邱泉鼻尖嗅到一股恶心的青草味,他舔了口干燥的唇,低声笑道:“你就是宁培言的alpha啊。”
宁培言疑惑啊了一声,可还是听话站过去。
邢暮被注射了两针镇定剂才离开实验室,她以为自己下楼的第一眼,就会看见宁培言焦急等待的模样。男人一定是紧张不安的,邢暮甚至已经想到要如何安慰他。
因为从来没在深夜通过电话,宁培言下意识有些紧张,“小暮,那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别的重要的事吗。”
对于军部,莱格还是无条件相信。
最终是邢暮传来简讯。
他说自己没有那么喜欢他,不是的,邢暮难耐的蹙起眉,想解释什么。
邱泉视线又落在邢暮身上,带着隐隐欣喜,“一个人来的吗,我猜的果然不错,你的精神力果然超过了S。”
他找到一位药剂师,让她给自己注册了很多药剂,其中就有当年第三星系流出去的那批。
三天后,宁培言才知道事情始末。
看着程序锁死时的手笔,宁培言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邱泉所有的目的,就是为了从卫林口中套到秘钥,包括医疗库的控制版面,他也提前动过手脚。
“宁培言,别费劲了,有更快的解决方式。”
对此,赵医生是这么解释的,“邢暮她处于易感期,你是她伴侣,你说她看见你会想怎么办。我好不容易给她打了抑制镇定剂,稍微理智些,你见她一面不全完了,她会被你勾起情欲的。”
跪在地上的卫林忽然起身,朝着医疗库大门跑去。
宁培言一愣。
可是宁培言还是忍不住发了几则简讯,发完后又怕打扰她休息,只能撤回消息。
宁培言没理会邱泉的嘲讽,他试图最快将程序暂停,奈何已经被锁死,只能将最后一个按钮按下。
宁培言被问过许多次这个问题,他依旧只是笑笑,轻声回答,“有更让我看重的事。”
宁培言正打算拉上窗帘时,终端忽然开始震动,他放下手中的窗帘走过去,心间还在思索,这么晚是谁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