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回到屋简单洗漱了下,出去时瞥见书桌展示架的一抹红影,离开的步伐忽而顿住,她沉默着走过去将东西拿起来。
“不是因为他。”宁培言摇摇头,又看向镜子里自己。
邢暮回到客房时,男人还保持着方才的睡姿,呼吸平缓沉稳,看起来似乎真的睡着了。
屋内陷入漆黑的那瞬,男人平稳的呼吸错乱一瞬,睫毛颤着,连被角都被攥紧。
“首席,小桃也在里面,我不敢。”
邢暮将一切尽收眼底,然后上了客卧的床。
“什么?”邢暮看向对方,她不理解宁培言为什么嫉妒利维,仅仅是因为昵称吗。
是宁培言送她的那颗红色晶石,他大概是不会打磨,或是没钱再请打磨的师傅,原石握在手中有些粗糙。
邢暮不知道宁培言是如何弄到这颗晶石的,但她知道,对方远比她想象中更喜欢她,也更没有安全感。
宁司安一直都想来看他,奈何最开始他身体不适,后来宁司安进了个短剧剧组,在别的星系拍摄,时间就这么一直错到现在。
宁培言被剥光衣服,从头到脚看了一圈,在被邢暮扣着肩膀翻身时,他忍不住低声开口,语气羞耻,“真的没有了。”
宁培言只放任自己失态了一分钟,很快从邢暮怀里抬起头,声音闷顿,“小暮,我想休息了,明天再和你说好吗。”
宁培言垂下的指尖微颤,他吸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甚至勾唇笑了笑,“但是我确实,很嫉妒他。”
只是帖子刚看到一半,一则通话打断宁培言的思路。
一个贴近的拥抱姿势,因为宁培言背对着她,恰好露出腺体处的位置,抑制贴被撕掉,邢暮鼻尖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味。
她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抬手,将那盏昏暗的灯关闭。
他在研究院时,也曾听说过一次这种情况,一个技术人员失误,把紧急停运锁死,等导师赶过去时,消杀机制已经开启。
邢暮松开宁培言的掌心,男人的手垂在被上,看不见事物的眸子眨了眨,她打算离开,转身前却眼尖瞥见什么。
“医生也说,七个月以后不能经常做,会有一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