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暮……”宁培言开口,他呼吸愈发急切,甚至想撑起身子,却被邢暮紧紧按着。
宁培言知道,这大概都是因为他今晚的异样情绪。
被莫名斥了一句,宁培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起来更安静了。
宁培言心觉不对,“什么事?”
邢暮捞起小白,将它放在一人高的宠物爬架上,“再乱抛今晚就没饭吃。”
因为从没在邢暮身上看到过异样,所以宁培言天真以为邢暮是幸运的,药剂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副作用。
【哥哥,我下周杀青,给你和暮姐姐带了特产,等我回去给你俩送过去。】
宁培言敛起心间未被察觉的难过,他觉得照顾婴儿也是一样的,也要提前略览大量理论知识。
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邢暮后知后觉,宁培言的所有情绪,几乎都是她带给对方的,无论是难过还是欣喜。
被宁培言这么一掂,小家伙和听懂了一样,吱吱叫了两声,爪子不满的开始乱刨一通,首先遭殃的就是男人胸口。
很不幸,里面的工作人员没有醒过来,那名失误的技术人员被起诉入狱。
宁培言没有回答邢暮,在坦然承认内心想法后,他以为自己至少会轻松一些。但是没有,连一瞬也没有。
宁培言刚说完这句话,冰凉药膏就被点在胸口,激的他一抖,女人温热指腹缓缓涂开,从锁骨到脖颈,一点没放过。
邢暮回到自己房间翻出药膏,无言替他涂在小臂上,只是涂完又想起什么,女人将药膏放在一边,抬手将男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在说完这句话后,宁培言垂下眸,终于放任自己将脸埋进邢暮的肩窝处,又似轻叹一声。
她暂停一瞬,当湿/热舌尖舔/过时,怀中还欲反抗的躯体霎时软下,口中抑制不住泄出轻吟,颤抖的幅度更甚。邢暮贴近感受着,用牙齿衔起缓缓磨着。
被宁司安这么一提醒,宁培言才想起来一件事,他指尖轻点几下,翻到许久未打开过的购物车。
凭借童年的恩情,他甚至可以绑住邢暮一辈子,但这不公平。
女儿正处于危险边缘,卫林没有清醒的头脑和理智应对这件事,他怕失误一次,女儿和里面的人就再也出不来。
“别急。”宁培言喉结滚了滚,理智开口,“你把地址给我,我这就赶过去,你先看一下版面进程,是全锁死还是有后台防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