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这才回过神,他回身扫了眼屋内,浅绯的唇抿了抿,似乎在纠结什么,好看的眉宇又被蹙起。
“没有,方便的。”挣扎一瞬后,宁培言摇摇头开口。
宁培言将口中不安分泌的唾液咽下去,颤颤闭上眼等待。
这个时候喊宁培言老师,可以说是刻意挑/逗,果不其然,男人动作一瞬,他将手抽走,低声回道。
南念不怎么爱出门,倒是经常下厨,做些第三星的样式菜,用自己怀邢暮时的经验,照顾这宁培言这个孕期Omega。
他把女孩当做不懂事的妹妹,觉得小孩子的新鲜劲最多持续几天,他就会回到那群孩子中间,女孩其实永远都不缺玩伴。
宁培言还沉寂在余韵里,满是温情,后半句他没说,含义却很明显。
等按摩结束,宁培言整个人像水洗过,额角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邢暮抽来纸张替他擦干净,瞥见那瓶精油时还是忍不住让他换个味道。
好在,他真的遇见了邢暮。
果然,邢暮听着屋里的动静瞬间消停,大约半分钟左右,伴随着走路声,合拢的门被轻轻打开。
看着宁培言竭力配合的模样,邢暮笑的很开心。
奈何邢暮当时忙着训练营的期末考核,每日忙的脚不沾地,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视频资料也没打开看过,忙完后又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装备倒是挺简单的,邢暮收回视线,看向身旁有些拘谨的男人,他的目光也正看向床边,似乎在想要怎么解释。
邢暮笑笑没说话,拿来把椅子坐在床头,下颚微抬,浅色眼眸看向宁培言,又看向银灰色的床。
邢暮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难不成是为了伯父的事,想到这,宁培言面上真带了几分担忧。
屋里只有精油香味,邢暮从头到尾没有释放出信息素,并非她不想,而是父亲还在楼下住着。晚饭前还听见父亲说明天要带宁培言出去逛逛,她要是折腾完,男人明日怕是不用起了。
下一瞬,女人勾了勾唇,跟着最后一个教学步骤动身。同时,宁培言瞳孔一缩,嘴被女人死死捂住,所有声音都被压在掌下。
生和她的闲聊,再一联想,几乎是瞬间懂了宁培言在里面干什么。
宁培言摇摇头,陪伴一直是相互的,他也以为自己会永远孤独的坐在断桥边,孤独的长大。或许长大失去宁家庇护后,他又要被某个alpha‘买走’,生下几个孩子,如此平凡又合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