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幼稚的过家家,在邢暮小时候他也曾陪对方玩过许多次,他扮演过很多角色,父亲、孩子、被恶龙掳走的公主、家庭教师、甚至管家或厨子。
“父亲他有信息素顿感症,身体不好,情绪波动时会无意识释放出浓郁信息素,会令周围的alpha陷入易感期。”
男人深蓝色的睡衣有些散乱,甚至有两颗扣子都没扣上,显然是匆乱间穿好的。邢暮眸子眯了眯,而且她发现,那股香气的来源就在男人身上。
“从头开始吧。”邢暮将进度条拉回去。
但无论因为什么,宁培言都能接受,像是对待幼年那个有些任性又开朗的小暮,他允予允求。
邢暮俯下身,栗发蹭过颤栗身躯,声音压的很低,“嘘。小草哥哥,门不隔音,父亲还没睡呢。”
“找我?”宁培言重复了遍。
南念别眼擦干泪,努力笑笑,“言言,伯父没有别的心愿,只要你和小暮好好生活,孩子健健康康就好。”
虽然是他主动同意的。
男人被亲的动/情,许久未得到alpha的抚慰,他亦十分渴望,甚至在邢暮离开时,还有点恋恋不舍。
这一周里,恰好赶上宁培言产检的日子,南念也跟着去了,看着彩超上的婴儿轮廓,男人忍不住红了眼眶。
最开始,宁培言以为女孩是谁家走丢的女孩,他牵着女孩的手想送去警署,结果被一位身着燕尾服的管家拦下,说这是他们的小姐。
“小暮......”宁培言睁开眼,他刚想说有点疼。
为了安抚长辈,宁培言忙不迭点头。
为了转移话题,宁培言又道:“小暮,你怎么还没休息,来找我是有重要的事吗。”
她完全没想到,宁培言的号后续被扒出来时,风评完全是另一种。
“宁先生,别哭啊。”
邢暮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她靠在男人床边,翘着腿看着宁培言手忙脚乱将音量调小,举着终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才慢悠悠开口。
宁培言也知道邢暮没有尽兴,更像是在抚慰他。男人喘着气坐起身,他想了想,趴跪在邢暮身前,下一瞬又被掌心堵住嘴。
邢暮没在宁培言的客卧睡,而是回了自己房间。
这房子都是邢暮的,宁培言怎么可能真的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