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别难过,现在这样也很好看。”
“挺好的。”邢暮不知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头,“就是有些变化。”
虽然她也很好奇,宁培言买那个干什么。
他一见到南念,就控制不住想起那个夜晚,也不知道伯父会如何看他,宁培言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要是以往……
邢暮拿过托盘放在一旁,拦住男人俯身捡碎玻璃的动作,自己扯来纸几下收拾干净。
并且她发现,这味道似乎和她的信息素有些像,是宁培言带回来的那个东西吗。
当年宁培言被宁家接走,南念负担了对方的高额治疗费,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十几岁的小少年会瞒着所有人义无反顾,目的竟然只是为了邢暮不再受针剂的苦。
若是以往,增援带队者往往是邢暮。
掌心覆上的一瞬间,宁培言就屏住呼吸,感受着女人的手在他孕肚上来回抚/摸。他动也不敢动,只战战兢兢受着,湿润的眼眸看向邢暮,神情茫然又疑惑。
邢暮起身将烟灰缸拿走,闻言转身对宁培言露出一抹安抚的笑,“没事,过段时间我要回军部。”
南念特意住在一楼客房,只是睡觉前,他想了想,还是把女儿叫过来。
宁培言睡觉都是虚掩着门,要是没有别的事,他不会无故关门。
“有些。”宁培言诚实点头,但主要是还是因为另一个。
南念受的教育是最守旧的古老派,却在抚养女儿时放弃那些繁杂陈规,任由邢暮自由成长。后来家族出事,南念见邢暮的面都少,更别提关注她的私生活。
南念看着女儿,眼中情绪悲伤又复杂,“宁家把他关起来三年,就是因为那三年里,他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每天都要接受治疗。”
碍于时间太晚,宁培言简单煮了口挂面安静吃完,不知道为什么,邢暮始终坐在沙发那边没有过来。
温热掌心贴在他小腹上,没有任何阻挡,她又开始来回抚摸,宁培言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是每次被别人提起来,还是忍不住觉得难过。
“小暮,你到底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