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找工作吗?要来我们实验室吗,我领导肯定高薪挖你。”
虽然还处于羞赧状态,却终于肯放下匣子,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在他眼里,宁培言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经历的爱情白痴,这种高学历高颜值的omega,进入社会就是一块没被污染的香饽饽。
本身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能欣然接受。
但要真回答这个问题,邢暮还是沉默几瞬,侧眸瞥了眼床头柜的终端。
感受到空气中一直弥漫的紧张氛围逐渐消失,邢暮点头,狭长多情眸子弯了弯。
服务员将餐盘端上来,白瓷盖子打开,露出里面精美可口的食物。
这是前两天就说好的,他也没想到偏偏这么赶巧,就在邢暮提出要和他试一试这天。
“首席,好久不见。”
每次邢暮唤小草哥哥,男人都有些不同的反应。譬如这次,宁培言终于肯转过头,深呼吸了几口。
“好。”宁培言看了一眼身旁的垃圾桶,转身跟上邢暮的步伐。
宁培言扫了一眼,连脖子都有些泛红,售货员则向他展示货架上的精油。
太幼稚了,分明年龄与阅历都比邢暮多几年,小时候一直扮演年长可靠的哥哥形象,怎么会一时上头发那句话,邢暮又会怎么看他,宁培言分外后悔。
小女孩乖巧点点头,惹的宁培言勾唇一笑,镜片下的眸子看向自己小腹。
邢暮看向宁培言,男人还是出去前的装扮,只有黑发被夜风吹乱,从侧面看,恰巧能看见颤动的睫毛。
“好。”邢暮收回视线,却莫名很在意。
“没事。”宁培言摇摇头,却没再拿起餐具。因为幼年的经历,他总是对这种事抵触更深。
他知道邢暮在说什么,宁培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回复了好。
*
那个狗尾草花束头像她看过好几次,因为不在意,一开始邢暮没觉得有任何问题,直到发觉宁培言的身份后,她才后知后觉。
宁培言只说到时候再看,等孩子出生,他怕会面对很多新手父亲的压力,还不一定是什么情况。
邢暮笑了笑,没纠正宁培言的回答,只是闲聊着往家的方向走。
邢暮思绪不由回到杂物室那个夜晚,没怀孕前,宁培言身上甚至有层薄肌,薄薄韧韧,摸起来手感很好。
对面很快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