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道:“起来干什么,你怀着孕,睡一天也没关系。”
“我猜的。”
“去购物了吗?”
等点完菜,卫林才问:“你之前在忙什么,军校放假也很晚吗,约饭都没时间。”
想到早上男人慌乱的模样,邢暮问了句原因,在得知是起晚了后,邢暮看向宁培言,语气奇怪。
“他干了什么。”宁培言颇感意外。
“走吧。”宁培言看向好友,“我请你俩吃饭。”
邢暮靠在玄关处,看着宁培言从楼上走下来,步履轻缓,居然还换了一套衣服。
宁培言喷的也不是香薰,而是Omega信息素抑制剂。
邢暮蹙眉道:“你的朋友?”
卫林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军部的,他胆子可真是大。”
谁料宁培言摇头拒绝,“不用,就在前街的商场。”
换衣服是因为昨天的外套在训练营染了alpha学生们的气息,还没有清洗。换眼镜是因为夜盲症,这款银丝眼镜是他前段时间配的,夜里视物效果最好。
“听说和一位药剂师联合,用军部的仪器私测精神力。你知道的,上面对这种事很忌讳,封口很严,我也是听同事说的。”
“小桃喜欢吃什么。”宁培言把儿童菜单放过去。
宁培言挨个看过,鬼使神差的,他抬手选了一个和邢暮信息素味道差不多的。
认识宁培言这么久,除了司安以外,还是第一次听对方提起别的朋友。
见男人终于投来目光,邢暮出声解释,“你的头像很明显,加我的时间也很巧合,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不久。”
她的小草哥哥也太容易害羞了,小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宁培言看着对面好友,还有一旁不谙世事的好友女儿。卫林是靠着孩子逼婚,而他则是瞒着怀孕不成被发现,本质上来说是不一样的。
邢暮当然注意到宁培言的小动作,她握住男人微微泛着汗的掌心,侧眸瞥了眼对方的衣兜。
对方其实一开始就在悄悄提醒她自己是谁。
至于没在邢暮身前打扮,这确实有些冤枉宁培言,早上刚睁眼还在被窝里就被女人看见,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哪有时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