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她是有别的事吗?”最后,宁培言没忍住开口问。
离开前,邢暮忽然开口询问,“什么药剂能改变正常人的容貌。”
“你不是小孩,那不是还有小孩吗。”
直到头疼的症状逐渐减轻,女人从病床上坐起来,唇角不自觉抿起。
“哦……好。”宁培言还没清醒,只是下意识点头。
如今的邢暮无论对谁,似乎永远都是一个态度,只有被计划外的事情打扰时,才会露出别的情绪。
宁培言的唇颤颤,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这种时刻,他不知道邢暮是不是故意的,是看透他的隐瞒而刻意戏弄,还是单纯试探。
“那你会骗我吗?”邢暮继续问道,“就像我母亲骗了父亲一样。”
这么难吃吗。
宁培言在第二日清晨询问了对方,女人只对他叹了口气,说最近很忙,不用再等她回来。
男人愣愣,“谢谢。”
冰凉的药膏被温热指腹揉开,宁培言忍住抽开手的冲动,看着邢暮将药膏化开,最后握着他的手俯身吹了一口气,动作极为自然。
她不再是幼年将情绪写在脸上的小女孩,和他在一起时会把喜恶无所顾忌说出口,扬起的笑脸里清澈明亮。
她起身点开赵医生发来的报告,一共十四份,从宁培言出生开始,到报告中断的十四岁。
少年似乎很意外她会问出这种话,那双漂亮的眸子温柔望着她,认真道:“只要你需要,我就不会离开。”
男人睡觉总爱留个门缝,也不知是他安全意识太低,还是昨夜太疲惫,邢暮走到床边时对方依旧沉睡着。
身前的男人果然松了口气,目光落在小腹上,神情同每个怀孕的Omega一样,温柔而专注,看得出他很期待这个孩子降临。
看着看着,坐的随意的赵医生挺起身板,她的目光来回游走与体检报告与身前男人的面上,表情变得越来越怪异。
白色药膏涂在通红手指上,实在有些痛,宁培言忍不住抖了下指尖,邢暮停下动作,见他不动后才继续。
似乎在刻意拖延时间,赵医生开始和宁培言进行闲聊,从孕夫的情绪聊到他平常该如何舒缓心情与压力,进行不同阶段的胎教。
宁培言好不容易咽下粥,屏幕上跨越到整点,寂静夜里响起滴滴两声,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