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脚步一顿,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直到被放到客房的床上,邢暮才开口,“我中午和司安见了一面,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反应,是我没考虑周到。”
何止舒服……
男人始终在她怀里趴着,一手护着小腹,乖顺又安静,只是偶尔忍不住颤栗。
像是在展现手艺,在询问过邢暮口味后,宁培言晚上做了三个菜,要不是因为两人吃不完,他看起来会把冰箱食材都炒了。
他不重欲,可这次实在忍不住。
宁培言生病的时间太过巧合,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
他不该存在期待,在邢暮的记忆里,他早已是个死人。
对面几乎是秒回,【我没说什么,就说了你小时候那场病。】
她的手贴在男人背上,他起先一僵,继而克制不住的小幅度颤抖。
【你不会去见你前男友了吧?!】
她看着宁培言忽然泛红的脖颈,不自然将饮料换成右手的举动,心中了然。
“你晚上还要出去吃饭吗?”
她压下这股莫名的原始冲动,将男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当然是信息素安抚做的不够!别告诉我你俩还处于单纯用信息素气味安抚的程度!】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宁培言很像一只被人抛弃的流浪星兽。
给宁培言准备的水被邢暮喝下,她敛起情绪,拿着水杯转身离开。
宁培言身子一僵,感受着脸颊旁的触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红透,然而下一瞬,更令他没想到的事情发生。
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宁培言匆忙别开眼,换了一身新衣服。
或许是受到冲击,对面没有再有简讯传来,宁培言熄灭终端,转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擦擦吧。”面对身前这个狼狈又可怜的Omega,邢暮蹙起眉,却还是柔下声调。
见邢暮盯着他,宁培言避开视线,他能感受到对方换了身衣服,已经没有令他难受的味道。
宁培言闭上眼睛,他放任自己狼狈趴在马桶上,无声啜泣。
同居第二天就在邢暮身前展现出这种样子,仿佛他只是一个嫉妒心重,爱惹麻烦的Omega。
宁培言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看着被动过的茶几开口,“桌子我收拾过,打火机我放在盒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