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也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身去帮对方把东西拿出来。
“你当初怎么不和我解释清楚?”邢暮继续追问。
孩子都有了,这还不让磕?
谁也没想到,同辈里面,邢暮竟然是最快有孩子那个。
她还没办法做到一边谈着恋爱,一边让怀着自己孩子的男人住进家里,宁培言到底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
邢暮的视线落在匣子的锁上,这锁不难开,只要她想,宁培言绝对看不出匣子被打开过。
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男人泛红的耳垂,她系的有些慢,最后指腹不经意划过男人腰际,替他拢了拢衣角。
宁培言藏起内心的想法,他认真道:“不用换,这个颜色很好看。”
女人将包装完好的拖鞋递过去,“没人穿过,给你买的。”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又快到学期末了。
身旁的人站起身,“你有时间八卦邢教,还不如想想期末测试呢。”
宁培言不知道邢暮为什么这么做,但几天没有得到抚慰的男人显然很受用,甚至舒服的微微眯起眼,咬唇止住差点溢出口的轻吟。
宁培言喉结不自觉滚动好几次,他小心翼翼问,“是因为我吗?”
“明天周末,很适合搬家。”她又补充一句。
“总教上个月都结婚了,也不知道咱邢教以后找个啥样的Omega,咋样也得是个不输别人的大美人吧。”
邢暮更加莫名,“当然不是。”
她虽然会做饭,但味道着实一般,与其浪费时间做出一顿不怎么美味的饭菜,还是外卖这种不健康的东西更实用一点。
面对这个结果,邢暮一点都不意外。
邢暮一瞬蹙起眉,盯着对方肚子,“那你怎么还?”
站在门口的男人显然有些拘谨,他将包放在玄关挂椅上,站在原地,黑眸紧张的看向邢暮。
邢暮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台上正在讲课的宁培言,他面色比前两天好多了,至少不再是一副苍白病容 ,身上的外套恰好能遮住微隆的小腹。
说实话,宁培言讲课并不枯燥无味,也不是照本宣科,他会在知识点中讲些有趣的小故事,虽然没几个人听就是了。
“所以决定好了吗。”她将话题扯回正轨,温声提醒道,“你腹中的孩子需要我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