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暮这才意识到,她无意识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这对身前发热期的Omega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邢暮有个缺陷,她不能被Omega的发热期引诱,即使身前男人信息素浓到几乎洇湿,可对邢暮而言,只是味道有些重而已。
这不是天生的,是后期人为的。
她收敛好信息素,看着垂头的男人,心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受。
“你是学生?”邢暮低声开口。
纵容喜欢这种脸,可是邢暮并不打算和军校学生扯上关系,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不。”男人声音更低哑了,他几乎是断断续续说出的,“不是学生……我、年纪比你大。”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男人特意强调了年纪比她大这件事。
男人难耐的喘/息着,神情却愈发痛苦,磕磕绊绊道:“抑制剂没用,我需要……需要被标记。”
邢暮听完他的话,蹙起的眉头逐渐展开,忽而勾了勾唇角。
她生就一副多情相,眼尾微微上挑,此刻眯眼一笑,更如夏夜一瞬绽放瑰丽的花。
看似美艳热情,吸引着周遭所有的视线,可却没一个能看到表象后的真实。
身前跪着的男人滚了滚喉结,肩身发颤,呼吸更加浓重,看起来被她的信息素刺激到了不行。
邢暮瞥了眼半开的门,起身离开。
而Omega显然误会了什么,他唇中溢出一声挽留,又紧紧攥拳咽回去。
“……抱歉。”他为自己无理的请求祈求原谅。
男人阖眸瘫坐在地上,无力的抵抗着身体的疯狂叫嚣,再熬一会就可以了,最多一个小时,忍不住就再割一刀。
他试图宽慰自己,忍耐这熟悉又难捱的潮期。
坏掉的门被邢暮用桌子挡住,她不太希望事情到一半被打断,那很扫兴。结果等再回来时,就看见Omega重新蜷缩在一个废弃桌子下,狼狈又泥泞。
“出来。”她停在桌子前面。
“你……”看见去而复返的邢暮,男人显然很惊讶,甚至清醒了一瞬。
“不出来怎么标记。”邢暮蹲下身,盯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愣了一瞬后便从桌子下钻出来,指尖都在发抖。
随着她解开扣子,释放出比方才更猛烈的信息素,男人闷哼一声。只是还没开始,邢暮就被一个小物件吸引了目光,那是刚从他身前掉出来的。
一把小巧细长的银色壁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