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壮硕些的男人黑着脸走出人群,他们不能坐视不管,让个外来的恶霸把自己的邻居欺负了。
蒋大庆爸妈也有着小人物的‘智慧’,凭着这份‘智慧’更是得了不少好处,将他们的儿子养到这么大,见周围人的反应,立马对视一眼,颤颤巍巍跪了下来。
此时太阳已经升高,阳光炙烤着街道,蒋家老两口佝偻着身子跪在丁香兰母女面前,浑浊的老泪顺着满是沟壑的脸颊滑落,嘴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我们老两口存了大半辈子钱,给儿子就是为了让他讨个媳妇的。”
“姑娘,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些钱是不是你花用了?”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把老骨头,可怜可怜庆子吧。”
“我们这两个快入土的老东西,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儿子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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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头抹了一把眼泪,面上带着无奈,“我们乡下,拿了男方钱就是要结婚的,我们也不知道城里是不一样的啊。”
“姑娘,你要是不想嫁我儿子,那这钱······”
蒋老太泣不成声,颤抖着手去拉丁香兰的衣角,苍老卑微的样子让人唏嘘。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再者丁香兰平日的行为大家也是看不惯,纷纷指责丁香兰:
“香兰啊,你也认了花过人家钱,怎么这个态度?”
“香兰啊,大娘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又是看电影,又是牵手的,不结婚你这是想做什么?”
“赶紧把钱赔给两个老人家,乡下人存些钱不容易!”
“香兰她妈,你快管管,你这让我们这条街的女孩以后怎么办?”
周围人的议论声像针扎一样刺痛着丁香兰,有人指责,有人劝说,让她只想躲回家去。
丁香兰母女急的汗都出来了,嘴唇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一个穿着粮站职工服的中年男人挤了进来,急促地说:
“让让,谢谢,让一让!”
原来是有人去粮站把丁香兰她爸叫回来了。
原来是有人去粮站把丁香兰的父亲找来了。
丁父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眉头紧锁,大致了解情况后,觉得在街上人多眼杂,便想先将蒋大庆一家带回家再说。
然而,蒋大庆却不愿意,他深知人多势众的道理,只有这样才能逼迫对方妥协。
丁爸无奈地瞪了女儿一眼,心中暗暗权衡,是将女儿嫁给这个地痞无赖,还是花钱了事。
可是,女儿养这么大,长得如花似玉,怎么能随便赔给这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