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州电视台的,我朋友,也十几年了,人很好,就是一辈子都个性化,”
娥子话还没说完,马春花就来到了他们面前,深深的给刘老师鞠了一躬,头到了膝盖上,刘露赶紧双手合十低头。
“老师,我叫马春花,回族人,你看和秦秋像不像?”
刘露微笑看看身边的秦秋,都是大眼睛双眼皮,都是漂亮姑娘,就是秦秋白些,娇小些,这姑娘黑点,个头高,显得矫健。
“我都眼花了,算是漂亮姑娘们,真是有幸啊!”
马春花又到了男人堆那面,都是领导干部,也礼节性的鞠躬。
音乐响起来,进来几个年轻男孩女孩,男孩帅气女孩漂亮,也穿着民族服饰。
马春花拿着一个话筒,介绍自己,介绍镇长,副镇长,又来到娥子这面拉起刘老师,
“这位老师,刘老师,是天使降临,她来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地方,用她的知识浇灌这片贫瘠的土地,培养了一个个优秀的学生,我们的老师美吗?”
娥子首先呼应,“美,”
英子王晓也跟着呼应,“美,”
“我们第一个舞蹈就是,我们新疆好地方,”
几个年轻人毫不扭捏,音乐响起,他们立刻欢快的舞起来,
没一会,镇长就起身了,回身拉起成波起身,参加进去,这面英子拉着刘老师也跳起来,王晓站在一边,接过马春花的话筒放开喉咙唱起来,熟悉的音乐,熟悉的节奏。
娥子没有起来,她陪着玲子坐在那看着,打着拍子,笑成一团花。
一曲终结,大家兴奋了,满脸红润,就是玲子脸颊都是热热的。
“刚才是预热,下面请我们镇长代表镇里给我们的客气敬酒,”
刘露看下娥子,“这,什么酒,我从不喝酒,”
“没事,不是什么烈酒,马奶酒,抿一口就行了,你们喝不惯,抿一口就行了,”
镇长唱起了敬酒歌,声音浑厚,刘老师和玲子站起来,这会儿她们没了最开始看见镇长他们的惊恐之状。
娥子也不喜欢马奶酒,她陪着她们站起来,“抿一口就行了,”
说着自己先抿了一口,她看到刘老师抿了一口之后皱眉头,赶紧接过来,又接过玲子的杯子,玲子可能喝的多了点,面目有些狰狞了。
娥子对着牧民的妻子招了下手,她从后面走过来,把酒杯端走,换了干净的杯子,娥子给她们倒了茶水,漱漱口。
娥子拉着成波起来,给镇长他们敬酒,感谢他们的盛情招待。
镇长不忘让娥子给他们镇写一篇报道,推一下他们的草原,镇长有个心愿也想招揽一些人来到草原上。
他是千恩万谢娥子,其实娥子已经写了很多关于塔桥的文章,也算是带动了很多人来到了风一样的小镇,但凡镇长知道娥子来了,必定要来亲自招待一番,然后再催促娥子写一下塔桥的故事,就像今天。
下午五点半,回程。
成波没有预料的醉了,两个男人半卧在后座,阿肯酒量大,看不出来,可也不好让喝了酒的人开车。
娥子没让王晓和英子喝酒,王晓是老司机,英子坐上了副驾驶,
马春花想挤进来,娥子不让。马春花今天出现在这里,是她刚好回她家老根据地看她姨妈,溜达到演出队,也正好回去接演出队的车来接人,这还能少了她?立刻自告奋勇来当主持人。
娥子跟她说程东方等着呢,有兴趣到州对外大酒店喝酒。
小主,
回来的路上,快六十岁的刘露兴奋不止,玲子熬不住,迷瞪眼,娥子让她睡会儿。
“秦秋啊!你们仨,是不是都会开车啊?”
娥子挎上刘老师的胳膊,“嗯,我们仨噢,都会,我是她们逼出来,我以前害怕,会了就不怕了,”
“你们仨,一定要做一辈子的朋友,”
英子回过头,“刘老师,这就是我们的目标,不会有变化,肯定会的,我们仨噢马上就二十年了!”
王晓开着车,没回头,草原上的路,不平整,她开的小心翼翼。
娥子看了后面的成波,醉的像条狗,车大,三人座位,他俩上车没一会儿就像一滩烂泥。
“这两个醉鬼,肯定不能去大酒店了。”娥子刚说完,
成波就接话,“说谁的,我可以,我没醉!”
他窝在位置上的身体直了起来,推了推旁边的阿肯,阿肯也坐直了身体,但是没睁开眼睛。
娥子不相信,“你没醉?喝那么多酒?”
“塔桥税务所长,嘿嘿,偷偷给我俩装的凉开水,”阿肯中于睁开眼睛,笑着说。
“哼,害得我担心,还给副镇长说让他拦着点镇长,镇长太讨厌了,就是一个酒鬼,”
“呵呵,家里有人就是好,那个所长做暗探应该奖励他,下次阿肯请他吃饭。”
后面两个大神也不回答。
娥子想到刚才不让马春花上车,还挺不好意思。
“你俩也太能装了,马春花要跟我们一起回去,我还害怕你俩休息不好,没让她坐上来。这一会儿,她看到你俩好着的,还不骂我?”
阿肯偷笑。
成波直接说:“不管他,一会儿,王暮和赵振海也来,你给马春花家的主任打个电话,他就没工夫管我们了。”
“刘老师,一会儿,英子老公和王晓老公也来,不会太闹腾,英子老公是武装部的部长,能喝酒,但是人家是军人,自律性超强,不怎么喝酒的,王晓老公是医院的副院长,外科主刀大夫,基本不喝酒。”
“马春花老公是电视台新闻部主任,正正经经的领导,也不喝酒。”
阿肯这次不偷笑了,大笑起来。
陈波歪头看他,这家伙聪明了,知道娥子在变相骂自己不自律、还没有自觉性、还不是个正经领导。
他用胳膊狠狠捣了阿肯的腰间,阿肯捂上自己肚子,坐到一边去了,看着窗外,咧着嘴,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