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满看见两匹马特别高兴，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听见这话就要爬上红马。

“你骑照夜。”

照夜也很配合的蹲下。

姜小满刚要走到照夜身边，大红马便咬住她的衣袖，姜小满从它大大的眼睛里看出了不舍，“不用了，我就骑这匹。”

踩着马凳跨上了马，姜小满摸了摸它的脖子，“你以后就叫山楂，好不好？”山楂轻声嘶鸣，对新名字很满意的样子。

十一月的天本就冷，骑在马上更是冻人，姜小满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拢了拢大氅，还是冷。

贺璟看见也只能停下马，让她稍微暖和暖和再继续前进。

到了晚上，“我今晚不睡，明日还是坐马车，这个天骑马太冷了。”

姜小满准备坐一晚，明日上马车再睡，贺璟便也来陪着她坐着。

“你回去休息吧。”推了一下贺璟，一点没动。

“无事，明日我也可以在马车上睡。”

姜小满刚数了会星星，瞌睡虫就爬上来了，贺璟扶着她睡了一会，便又把她叫醒，就这么反复了一整晚。

一直到天亮，姜小满困到师父站在面前她都认不出，靠在马车上秒睡，反而贺璟就像没有熬夜一般，连个黑眼圈都看不见。

贺璟每次都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细细的注视她，大概是困过了头，她嘴唇微微张着，嘟着嘴，莫名的可爱。

马车里暖炉烧得旺，她的脸颊也因此变得红扑扑的，看起来就让人想捏一捏。

贺璟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颊，感觉手指被灼伤一般，很快就收回了手，自己也靠在车厢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