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能毒死你的毒药。”陶久喜如实回答,干脆从袖子里把药瓶拿了出来。
小小的一瓶药在陶久喜手中晃荡着,众人看着只有那么一点,原来还有些紧张的心情立刻变得平静。
“就凭这个毒药?就算你毒死我了那又如何,你还不是要被糟蹋?只要你死了。我就痛快。”谢舒梅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恶毒和疯狂。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顾一切的疯狂,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爹娘兄弟不管了?不怕沈之翌报复?”陶久喜试图用言语来刺激谢舒梅,让她恢复一些理智。
“他们也没管过我啊。我在这里这么久了,谁来看过我?”谢舒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和怨恨,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似乎心中积压了许多的委屈和不满。
“你母亲。”
“我母亲?她倒是来了,反而一口一个夸你懂事。你觉得她还算我母亲吗?”
陶久喜指着谢凝秋:“这还有你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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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梅对着给沈之翌作妾,还抱着一丝期望,于是她放软语气,走到谢凝秋身边,拉着她的胳膊说:“姑姑,若你还疼我,你今日就同我一样,给她个教训。我日后还会像从前一般孝敬您。”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和威胁。
谢凝秋挣脱开谢舒梅的手,说道:“梅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试图劝说谢舒梅放弃这个疯狂的计划。
谢舒梅听了,满眼失望。
“姑姑,你也这般向着她?那就别怪我了。”
谢舒梅说完,便往后退了一步,向那几个流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动手。
“你们上吧!”
那几个猥琐男闻言,眼睛顿时放光,嘴里嘿嘿笑着,一边搓着手一边就往前冲。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猥琐男还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口黄牙,那模样让人恶心不已。
陶久喜却不慌不忙,又将药瓶在手中晃了晃,脸上带着嘲意说道:“说实话,我还没杀过人。”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这小瓶药就能杀了我们这么多人吧?”一个身材矮小的猥琐男耻笑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慢慢靠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完全没把陶久喜的毒药放在眼里。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陶久喜,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邪恶。
谢凝秋此时吓得脸色苍白,双手慌乱地抓着陶久喜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我们快跑吧!”
见到陶久喜纹丝不动,谢凝秋更是着急:“你是被吓傻了吗?还不快跑。”
陶久喜扯下谢凝秋的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说道:“跑什么,我也没说我只带了毒药啊。我还带了人啊!”
说罢,她对着这舒梅眨巴着大眼睛,一副无辜之态。
谢舒梅听到立刻变了脸色,警惕地看着一片平静的竹林。
“就……就凭那个丫鬟?”
“哎,怎么可能!我虽看不起你,但也没有这么看不起你!只带个丫鬟,我是不敢出来接你的。”
随后便对着身后喊道:“江瞬!来收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