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奕湘问。
时蕴搓了搓手,心里不免松了口气,他不记得似乎也是好事一桩。
她苦思冥想,又见他一副紧张模样,生了戏谑他的念头,说道:“嗐,也没发生什么,只是你喝高了,非要对我图谋不轨……”
她注意到,自己说完这话后,蔺奕湘身形都僵硬住了。
时蕴轻笑:“然后我就将你给打晕了,你醒来时难道没觉得脖颈疼?”
蔺奕湘确实记得自己醒来时脖颈疼,还觉浑身乏力,提不起一点劲来。
难道那日真的只是这样?
不知为何,他并未因这个结果感到庆幸,兴许在他心底,他还是希望两人能发生点什么。
他望着时蕴那双清明的眸子,说道:“不要和陛下在一起。”
时蕴最近没少听他说这话,不想与之争辩,只敷衍应了声,便打算离开。
蔺奕湘在她身后说道:“荣景要回京了,就这两天。”
时蕴脚步顿了下,没有回头离开了。
她想着,说到底,自己和祝长晋早已是过去了,她不曾设想过以后。
——
“阿蕴最近可是很少来找我啊,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沈启源时常在烟雾缭绕中望着她,那双眸子像是冰冷的蛇类眼眸。
时蕴笑道:“可不是,陛下如今正对我上心,时常缠着我,将我弄得下不来床,将养了好几日。”
沈启源暧昧的扫过她腰间,说道:“早听闻陛下近来得了一美人,大有要为那美人收心之意,谁能想到那人竟是阿蕴你呢?你倒是叫我刮目相看,只是不知,你那方面技巧到底有多好?”
时蕴笑道:“沈兄就莫要拿我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近来得了一种药,能叫人欲生欲死,陛下上头了罢了。”
沈启源来了兴致,挑眉道:“还有这种药?”
时蕴笑道:“当然,我亲身试验过,这药很有劲头,能让人一天一夜不知疲倦,保准能当一夜七次郎。沈兄可要试试?”
沈启源眯了眯眼,笑道:“你试过?你也吃了?”
时蕴点点头。
虽然她一开始也没想着以身试险,谁知道喝醉的蔺奕湘这般没心眼,摸到什么都往嘴里塞,害她也跟着吃了一颗。
但可见的是,这药对男女都有用,蔺奕湘那边的效果暂且不谈,她一开始也是缠着蔺奕湘缠得紧,后来是因为实在受不了了,才想着逃离,只是没能成功。
现在想想都觉得又疼又麻。
“拿来我瞧瞧。”沈启源道。
时蕴顺势将药拿了出来给他看,沈启源摇了摇小瓷瓶,倒出一颗在手心,仔细端详了片刻。
他看向时蕴,笑道:“我倒是也想试试,只是眼下还找不到能与我一同欢乐的人。不如你开个价,陪我好生玩玩如何?”
时蕴怔了下心中暗道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还要自己作陪?
她讪笑:“沈兄,您就饶了我吧,我现在腰还疼着呢,真受不了唔——”
她话还没说完,沈启源就将要弹入了时蕴口中,捂住她口鼻迫使她咽了下去。
时蕴心里大呼: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