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晋拎着酒壶摇摇晃晃朝着她走来,弯腰撑在她身前,近距离的打量着她。

“夜御二人?腰痛?食髓知味?权色交易?”

时蕴:“……”

祝长晋忽得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阿蕴,我都不知道我还做过这事。倒不如你叫我看看,你有哪的长处,能叫人食髓知味。”

时蕴伸手将他凑近的脸推开了些,无奈道:“师兄,你喝醉了。”

祝长晋用那双泛着涟漪,能将人溺毙的眸子望着她,片刻后,才低笑两声道:

“是啊,师兄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你别和师兄一般计较。”

他坐在了时蕴身边,拎着酒壶喝酒。

时蕴等了片刻,也没听他在出声,朝他看过去,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无奈了片刻,到底是没忍心让他一个人在这躺着,将他架起来下了楼。

在楼下还碰见了不知怎的并未离开的沈启源,他朝着这边看来,看了眼祝长晋,又看了眼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时蕴苦笑道:“永安王殿下刚才也在这家喝酒,这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我便想着先将人送回去。”

沈启源迎上前来,轻笑道:“不打紧,我的马车就在外面。不如,叫我的人帮你把他送回去?”

他笑意渐深,说道:“刚才我思量了一番,不免也有些好奇时大人有何蛊惑人之处,时大人既能为权势豁的出去,有何不与我试试呢?至少比起那两位,我的技术想来会熟练许多。”

时蕴心下一骇,暗道他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不放心自己一开始说的借口,想要再试探一二?

这人疑心病怎么比狗皇帝还重?

时蕴犹豫道:“这……不好吧。”

沈启源笑道:“有何不好的?时大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