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蕴真的想骂人,有药不会早点拿出来?这几人靠不靠谱啊?
她连吞了三颗药,想着应该能撑到找知音医治。
知音她在京都唯一知晓她女子身份的人,除了明面帮她打理时府,还通医术。
也正如她所想,知音得知时蕴重伤,第一反应便问:“有大夫给她看过伤了没?”
蔺奕湘沉了口气道:“没有,她执意要来找你。”
知音松了口气,说道:“蔺大人,快跟我来。”
蔺奕湘连忙跟在她身后,将时蕴送到了屋里,按照知音的话,将其平放在床上。
知音连忙拿了药箱来,见蔺奕湘和祝长晋还在这,也顾不上礼数,说道:“出去,还留在这做什么?我要给她治伤了。”
蔺奕湘不解,询问:“你治你的,我看我的,有影响吗?”
“……”知音无言了片刻,胡诌了个借口:“有人在我容易手抖。”
蔺奕湘和祝长晋这才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在门口等着。
屋里不时传来时蕴的哀嚎声,蔺奕湘面色凝重,缓过神来时,才发现拳头攥紧,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掌心满是冷汗。
他瞥了眼祝长晋,祝长晋没好到哪去,他本就受了重伤,能吊到现在已经不易,太医生怕他死在这,连忙给他处理伤口。
“陛下那边回复了吗?”蔺奕湘问身边的长随。
“都回复了,陛下也很担心,听到时大人还活着,也是松了口气。”
长随欲言又止看了眼蔺奕湘满身污浊,说道:“公子,既然他们已经救出来了,公子先回去沐浴更衣吧。”
蔺奕湘才想起来,自己一身白衣,早已被血水浸染,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可还是担忧占据了上风,他说道:“先叫人备水,我……等会再去。”
至少,等时蕴安全了再走。
没多久,里面的哀嚎声就停下了,这反而让蔺奕湘一阵担心,上前敲了敲门,询问:“知音姑娘,时蕴怎么样了?”
知音忙不停,听到问话,没好气道:“死不了,痛晕过去了,安静也好,刚才吵死了。”
蔺奕湘沉默了片刻,说道:“知音姑娘,没有能止疼的麻痹药吗?给她用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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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要叫她痛,不痛不长记性,这么危险的事,也不知道早些来找我。”
蔺奕湘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因为听她这话,很显然她和时蕴是非常相熟的,衬得他像个多管闲事的外人。
加上时蕴说的“爱能止痛”,莫非时蕴早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