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这样?”他还是有些不信,不信从小到大一直粘着自己,把自己当做目标的五师弟有朝一日居然对他说出这样凉薄的话。
楚逸之微微点头,“当真。”
“师兄,你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往后一心修行,不会再想着其他的。”
这本是杜剑屏常对慕容逸之说的,是每次慕容逸之邀请他去做什么事,杜剑屏用来搪塞的理由。
现在听到这句话,杜剑屏竟心中酸涩无比,无法抑制。
可他是要脸,要面子,没有办法自己打自己的脸,即使当下心有不甘,也无法道出,只得就此作罢。
楚逸之就差没脱下鞋,用鞋底砸死他了。
呸!
什么玩意儿!
话音未落,杜剑屏骤然瞪大双眼,“你、你……”
半天也没有道出个所以然来。
楚逸之靠在门框边,半阖着眸子道,“大师兄,你莫要自欺欺人了。放眼整个华玄派,有几人不知你心意?又有几人不晓我心意?”
杜剑屏眉头一拧,“是也。”
楚逸之继续激他,“那便得了,经过这段时日,我也彻底醒悟了,真情是无法强求得来的。”
听这,杜剑屏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见此景,楚逸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位道貌岸然的大师兄归根结底与白参是一类人。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边心里爱慕着白参,为他默默付出,一边又不想与慕容逸之断了干系,半吊着他。
“当真要这样?”他还是有些不信,不信从小到大一直粘着自己,把自己当做目标的五师弟有朝一日居然对他说出这样凉薄的话。
楚逸之微微点头,“当真。”
“师兄,你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往后一心修行,不会再想着其他的。”
这本是杜剑屏常对慕容逸之说的,是每次慕容逸之邀请他去做什么事,杜剑屏用来搪塞的理由。
现在听到这句话,杜剑屏竟心中酸涩无比,无法抑制。
可他是要脸,要面子,没有办法自己打自己的脸,即使当下心有不甘,也无法道出,只得就此作罢。
楚逸之就差没脱下鞋,用鞋底砸死他了。
呸!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