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缪逸在军营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杨国忠和李林甫暗中散布谣言,诋毁缪逸的新式训练方法,并煽动士兵们闹事。
在一场军事演练中,由于士兵们配合失误,导致场面一片混乱,险些酿成大祸。唐玄宗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将缪逸召入宫中,狠狠地斥责了一顿。
“缪逸,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唐玄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看看你训练的都是些什么兵,简直不堪一击!”
小主,
缪逸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但他却没有任何证据。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有下次,你就提头来见朕吧!”唐玄宗拂袖而去,留下缪逸独自在寂静的大殿中。大殿空旷寂静,唐玄宗的怒斥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缪逸跪在地上,身形萧瑟。一种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肉中。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压抑的氛围。
“哈哈哈,缪将军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在向陛下请罪,请求辞官归隐,去做那逍遥散人?”来人正是李太白,他一袭白衣,手持酒葫芦,潇洒不羁。
缪逸苦笑着起身,“太白兄就别取笑我了,如今军中出了这等乱子,我哪还有心思归隐。”
李太白将酒葫芦递给他,目光深邃,“我听闻了今日之事,依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将军莫要气馁,想想当年卫青、霍去病,哪个不是历经磨难,方成大器?”
缪逸接过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中的烦闷。“太白兄,你有所不知,如今军中风气败坏,有人暗中作梗,我……”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李太白沉声吟诵,语气坚定,“将军莫急,且看明日,如何破冰踏雪!”
夜幕降临,缪逸回到府中,缪灵儿早已备好热茶等候。听完他的讲述,缪灵儿秀眉微蹙,但随即又展颜一笑,“逸哥哥不必担忧,我已查明,散播谣言、煽动士兵之人,正是杨国忠和李林甫的爪牙。”
“他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缪逸拍案而起,怒火中烧。
“他们越是如此,越说明你做的事情触动了他们的利益。”缪灵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校场上便响起震天的操练声。缪逸身穿戎装,亲自上阵,教导士兵们新式阵法和战术。他以身作则,严格要求,一丝不苟,渐渐地,士兵们被他坚定的意志和卓越的才能所折服,军心开始慢慢凝聚。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李林甫府邸,杨国忠阴沉着脸,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这个缪逸,还真是顽固不化,看来,我们得给他加把火了……”
“单凭谣言就想动摇军心,未免太小看缪逸了。”李林甫阴冷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他一心想练兵,那我们就断了他的粮草辎重,看他还如何蹦跶!”
杨国忠闻言,眼前一亮,“还是李相深谋远虑,如此一来,不愁缪逸不乖乖就范!”
几日后,军营中便开始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原本充足的粮草供应逐渐减少,士兵们每日的伙食也变得粗劣不堪。起初,大家只是私下议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满的情绪逐渐蔓延开来。
“将军,这已经是第三天吃这种糙米饭了,连点油水都没有,兄弟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名老兵端着碗,满脸愁容地向正在巡视的缪逸抱怨道。
缪逸接过碗,看着里面黑乎乎的糙米,眉头紧锁。他知道,军中粮草一向由户部调拨,而户部尚书正是杨国忠的亲信,看来,他们是打算从后勤上给自己施压了。
“将军,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刁难,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一旁的副将义愤填膺地说道。
缪逸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沉声道:“此事我已知晓,大家切勿慌乱,我会尽快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回到营帐后,缪逸将情况告知了缪灵儿。缪灵儿听罢,气鼓鼓地说道:“我就知道是杨国忠那老贼在背后搞鬼!看我不去拆了他的府邸!”
“灵儿,不可冲动。”缪逸拉住她,沉吟片刻,说道,“此事蹊跷,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夜深人静,军营里一片寂静,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偶尔响起。缪逸披着夜行衣,独自一人穿梭在营帐之间,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不安。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的一处仓库后方,有几道黑影在晃动,似乎在搬运着什么东西。他放轻脚步,悄悄靠近,躲在一堆木箱后面,屏住呼吸,仔细观察。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那些黑影的面容,竟然是杨国忠和李林甫的亲信!他们正指挥着一群士兵,将仓库里的粮草搬运到马车上,准备偷偷运走。
缪逸眼中寒光一闪,他知道,今晚,将有一场恶战…...
“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