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秋眉头一挑,隐隐透露出即将发飙的迹象,她冷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年轻人,看来今日我有必要替你那没有家规的独孤万山好好教训你一顿。”
李烨深知柳凤秋虽言语犀利,但实则不敢下重手。
他不能让这位清音阁阁主辱及独孤万山,因此他体内真气涌动,全神贯注地戒备着,坚定地说道:“我岂会惧你。”
周一斗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护在李烨身前,坚定地说道:“柳凤秋,你若敢动他一下,试试看!”
柳凤秋眉头紧锁,反驳道:“我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与你何干?”
周一斗毫不退缩,振振有词:“他既是我的徒孙,我便是他的尊长。你要教训他,难道与我没有关系?要不,我也来试试教训你的弟子?”
柳凤秋横眉怒目,周一斗毫不退让,两人剑拔弩张。
就在此刻,清音阁的队伍中,一个二十岁左右、身姿曼妙的女子轻盈地走了出来。
只见她五官玲珑精美,皮肤白皙细腻,仿佛吹弹可破。尤其眼睛清澈明亮,如同剪水的双瞳,透着一股聪慧和灵动。
她轻声细语提议道:“师父,既然这位独孤师兄如此狂傲,必有所恃。请师父允许我与这位独孤师兄一战,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论剑大会上。不知周老前辈意下如何?”
李烨心想好个聪慧的女子,这是既保全了柳凤秋的威严,又给了周一斗面子。
周一斗笑道:“早听说清音阁有个了不得的女娃,想来就是你吧?”
阮竹恭敬地行礼道:“晚辈阮竹,见过周老前辈。”
周一斗挥了挥手,大笑道:“免礼免礼,不错不错。”
周一斗虽然对柳凤秋不客气,但对待晚辈时却总是显得和蔼可亲,尤其是像阮竹这样有礼数的晚辈。
然而,柳凤秋却不客气地补充道:“那是自然,我清音阁的弟子可不像你的徒孙那般目中无人,不知尊长。”
这句话让周一斗顿时语塞,一时无言以对。
李烨见状,立刻接口道:“阮姑娘有礼数那是她自己的修养,与你并无关系。周老比你年长十多岁,也没见你叫过一声前辈!”
这次,轮到柳凤秋无言以对,被李烨的反击堵得哑口无言。
阮竹见状,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向李烨发起挑战:“独孤师兄,我向你发起挑战,你可敢应战?”
李烨却没有立即应战,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赌注是什么?若是没有彩头,我为何要应战?”
阮竹没想到李烨会突然问起赌注,一时之间竟有些愣住,没能立即回答。
李烨见状,继续说道:“不如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只需要让你的师父柳凤秋恭恭敬敬地称呼周老一声‘前辈’。”
阮竹好奇地问道:“那如果你输了呢?”
李烨微笑着回答:“若是我输了,我给你师父三跪九叩。”
他的言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周一斗没有反对,只是笑呵呵地看着。
柳凤秋还是一如既往的脸色如霜,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阮竹见状,说道:“好,那咱们论剑大会上见。”
柳凤秋见两人约定了赌斗,没有再说其他,带着清音阁的一众女子离去。
待她们走远后,周一斗乐呵呵地拍了拍李烨的肩膀,说道:“真是解气啊,很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等你赢了那个阮竹,那就更舒坦了。哈哈。”
李烨也笑着回应道:“放心,我一定会让柳凤秋心甘情愿地喊您老‘前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