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司佑锦从护国将军府出来……
司佑锦没有回镇国将军府,而是去了迷引宗。
换回了一身女装,在迷引宗里寻找着月吟的身影。
月吟不在,宁也不在……
司佑锦问了才知道二人受邀去了芜芳州给老友庆生去了。
司佑锦低下头,换回男装,回了将军府。
还没半盏茶的时间,齐佩煊就已经出现在了司佑锦面前。
司佑锦坐在后院的石凳上看着荷池。
见齐佩煊来微微一愣,“佩煊,你怎么来了?你身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齐佩煊打断了,齐佩煊将司佑锦抱在了身前。
“佑锦,心里难受就要哭出来,我替你挡着,没人会看见的。”
司佑锦在齐佩煊的怀中一怔,齐佩煊抬手摸了摸司佑锦的脑袋。
司佑锦仰脸看向齐佩煊,齐佩煊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
司佑锦这才摘下了面具。
这下司佑锦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了齐佩煊的腰肢大哭出声。
“佩煊,我……”
齐佩煊没有睁开眸子,轻拍司佑锦的背,“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司佑锦抱着齐佩煊的手臂紧了紧,齐佩煊站在司佑锦身前任由司佑锦抱着自己哭。
司佑锦戴上面具后,拉了拉齐佩煊的衣摆,齐佩煊才睁开眸子。
齐佩煊低下头,柔声说道:“笨蛋,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诶,你看,我这衣裳上都有你的哭脸呢。”齐佩煊一低头就看见了司佑锦哭的印记轻笑道。
司佑锦吸了吸鼻子,看着齐佩煊衣裳上的痕迹。
甚至还有自己流鼻涕的印子。
“抱歉,佩煊,我给你擦擦。”说着抓着齐佩煊的手用齐佩煊的手去擦。
齐佩煊先是错愕了一下,而后一脸无奈宠溺的笑着,嘴里说的却是:“喂喂喂,很恶心的啊喂。”
虽是这么说的,可还是任由司佑锦拿自己的手去擦。
“主,皇上召您入宫,已经耽误很久了······”虹被池樱带着过来行礼说道。
司佑锦一愣,看着齐佩煊瞪了一眼虹,虹缩了缩脖子,池樱站在一边轻笑。
“你快去吧。”司佑锦说着起身相送。
齐佩煊这才走了。
齐佩煊走后,司佑锦的嘴角微扬,唇瓣微张,轻轻说了句:“佩煊,谢谢你。”
此时走远了的齐佩煊回头冲着司佑锦摆手,让司佑锦快回去。
司佑锦无奈一笑,点了点头,齐佩煊被虹催着离开。
池樱看着虹像老妈子一样虹的样子笑出了声,司佑锦看向池樱,池樱干咳两声尴尬的撇过脸。
“虹可好?”
池樱一愣,“主,你说什么?”
“虹,做你的夫婿,可好?”司佑锦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池樱脸瞬间就红透了,后退了两步,“主,你,你莫要这样说······”
“自从主救了属下后······”
池樱话还没说完就被司佑锦打断,司佑锦上前摸了摸池樱的脑袋。
司佑锦比池樱高大半个脑袋,池樱抬头看着司佑锦,“你是我的亲人,从来不是属下。一直一直都是我的好妹妹。”
“这些年你随我征战,吃了多少苦我都知道的。”
“好了,就照我说的,余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司佑锦说着进了将军府。
看着司佑锦往将军府里面走的背影,池樱愣在了原地。
池樱就这样看着司佑锦往里走,里面是有些昏暗的正厅。
一个月后,齐工大病,朝政大部分都由齐彦德接手。
齐工病愈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这些日子里齐彦德一直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
在朱丞相的辅佐下,齐彦德也日益熟悉朝堂,再加上时不时去请教齐工帝王之术。
朱百秀这些日子也很开心,毕竟齐彦德对自己愈发的好了。
会让人送东西过来,自己病了也会亲自过来陪着。
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圆房。
这些日子她也有派人寻找瑾璇的下落,可是瑾璇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消失了也好,也不用打扰自己的生活了。
而司中也终于为司佑锦练出了一支精英队伍。
这天,十五个人站在司佑锦面前的时候,那个原本白净的少年看起来已经壮实了不少,皮肤也黑了。
“张昼率飞鹰队拜见将军。”
张昼,在这段时日里是这小队里表现最出众的,司佑锦看着张昼满意的笑了笑。
“池樱。”
池樱领命,递给张昼一根棍子,张昼接过,跟着池樱走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池樱拿起棍子朝张昼攻过去,张昼不断地抵挡,十几招都挡下来了,司佑锦笑了笑。
池樱轻啧了一声,转变了攻势,又是几招,张昼终于败下阵来。
司佑锦鼓掌,走到了张昼面前,“张昼,好样的。日后要好好带领飞鹰队为国效力,前途无可限量。”
“不过话虽如此,你们还需多多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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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佑锦拍了拍张昼的肩膀,张昼露出了一个笑容。
司佑锦带着池樱要走,张昼一愣,喊住了司佑锦,“将军!”
司佑锦回头看向张昼,张昼认真地说道:“我撑住了老将军的磨练,所以,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
“你已经见到了。”司佑锦答。
张昼一愣,司佑锦让池樱站在了自己身前,张昼看着池樱笑了。
是了,自己怎么这么蠢,一直以来在军营曾看到的女子只有樱姐啊!
司佑锦侧站在池樱身后微微一笑,池樱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随着司佑锦离开。
“行大道,莫问归途,只求心无愧。”
司佑锦走的时候只留下这一句。
也就是这一句让这个少年记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