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国有好几个皇子呢,弟弟名义拿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至于职称,就来个特殊的好了,圣女,定淑。”
齐工闻言确实是可行,也就同意了。
要知道在外的商队在西国的国门税收减半。
那可以带动多大的贸易,还可以促进两国的往来。
一人减半没什么,可是那是一年那得多少商队,更何况是十年呢?
“不过这个定淑的意思是······”齐工看向希拉尔。
希拉尔笑的无害,“定淑,定淑,希望她定要贤淑罢了。”
“既然如此说定了,那我也就回去了。”希拉尔行礼。
齐工点了点头,希拉尔一转身脸上的笑容变得像一只得逞计谋的狐狸。
回过神,希拉尔吃完了手中的糕点,看向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二人挑眉勾唇一笑。
定淑,定淑~
定输,定输~
既然在孙鸽那司佑锦没赢过,那么就让司遇淑换个地方,输得彻彻底底好了。
司遇淑啊司遇淑,我希拉尔要你遇输则输。
趁现在多笑笑好了,以后可就笑不出来了。
我希拉尔,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更没有司佑锦一颗善心。
司佑锦有恩于自己,她容不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的脏了司佑锦的衣摆。
况且司佑锦还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挚友。
司佑锦是大好人,可谁又规定他的挚友就一定是好人呢?
希望晚些,你还喜欢本公主送你的这份生辰礼。
迷引宗——
齐佩煊一身狼狈的在金源殿,宁为齐佩煊上药。
齐佩煊的肩被刀割伤,脸色有些惨白。
“伤口不深,就是刀上有毒,你这段时日注意一些。”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让你没有按照原先定下的计划行事,才导致育荒那一个小窝点的人发现你了?”
齐佩煊没说话,手里攥着那白暖玉玉佩,宁看了一眼玉佩。
“你负伤回来到现在都一直攥着这个玉佩,又不是什么好玉,攥那么紧,怕我抢了你的不成?”
“你这小子顺了我十四次私房,这块玉佩可不够赔,不会抢了你的玉佩的!”
齐佩煊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虹在一旁没有说话。
主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所以才被人发现身份的。
为了夺回这块玉佩,齐佩煊一人屠了育荒那个小窝点上上下下五十余人。
谁曾想那育荒小窝点的头目是个阴损之人,在刀上涂了毒药,划伤了齐佩煊。
齐佩煊杀了最后一个人,夺回玉佩之后。
见玉佩没受损才注意到自己被划伤的地方。
这才点了自己的几处穴位,吃了宁给自己傍身的解毒丸。
再加上虹及时赶到带着齐佩煊回来疗伤,这才好在没什么大事。
就是身体虚了些。
齐佩煊的拇指摩挲在玉佩上笑了笑,“错了,宁师傅。”
“什么?”
“这块玉,无价之宝。”
“哈?”
宁替齐佩煊包扎好,揉了揉眼睛很认真的看了那玉一阵。
虽然齐佩煊没有让自己拿在手里观赏。
但他见过那么多好东西,怎么可能看不出一块玉的玉质。
这块白暖玉,玉质一般,成色一般,一看就不值什么银子。
那里是什么无价之宝,地摊货,绝对是地摊货!
他用他第十五盒私房钱担保。
这要不是地摊上的,他第十五盒私房钱就被这个小子发现顺走!
齐佩煊咬了咬牙,站起身子,穿好了衣裳。
宁有些担心,“喂,泽煊,你小子,要跑哪去,你现在身体可虚着呢。”
“还有重要之事。”
说完齐佩煊就带着虹走了,宁追着出去。
去正殿看见了月吟,正殿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锦盒。
月吟见齐佩煊来了也没阻拦,任由齐佩煊拿着那锦盒就走。
宁追着跑出来,见月吟不阻拦,担心的说道:
“那小子虽然伤口不深,但现在还虚着呢,身上的毒刚解,你咋不拦一下。”
‘’他现在得好好休息,最好都别乱走动。你怎么还任由他······”
月吟靠在长椅上单手托腮,脸上带着笑意,“拦不住的。”
“哈?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啊,命都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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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被气得不轻,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身体,整得他像个老妈子似得。
“对了,今日佑锦生辰,我们之前备下的礼物可有送去?”
“送了。”
镇国将军府——
司佑锦回到镇国将军府,在院子里看着书,一阵风吹过,司佑锦抬头望天。
也不知齐佩煊最近如何了,最近都没见过他,也不见他上朝,说是出去闲游了。
司佑锦想到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没事想起他来了,罢了罢了,还是看书罢了。
“佑锦!佑锦!”
刚低下头翻了一页书,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
一抬头就看见齐佩煊带着笑,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少年郎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眼光的笑容,眸子里都带着喜悦。
只不过脸色不是很好,像是有些虚弱。
司佑锦站起身,看着齐佩煊在自己面前。
将锦盒递到了自己手里,明明是像平常一样的走路,可他现如今却有些喘。
“你怎么了?我看你脸色······”
司佑锦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齐佩煊说道:“生辰快乐,佑锦。”
司佑锦愣在原地。
手里的锦盒仿佛变得格外的沉,见司佑锦愣在那。
齐佩煊笑着说道:“发什么呆啊,今日是你生辰啊,快看看我送你的礼物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