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犹豫片刻,上前了两步,本想解释“我确实是烟花之女,但,但孙郎,你听我解释,我并不是······”
“够了,别说了,你不是我的玉儿,滚啊,你离我远点!”孙岚忽然怒吼。
小红身子一顿没再上前,而是退了回去,但是她还是说道:“不是的,孙郎,你听我说啊,我并没有弄脏自己······”
“干净女子谁去烟花之地,你是烟花女子又怎么可能是我的玉儿,我的玉儿是无暇之玉!你这个腌臜之人莫要靠近我!”说着孙岚疯了似得跑开了。
司佑锦此时正在烤鱼,叹了口气,齐彦德冲上前拦住了孙岚。
孙岚红着眼冲齐彦德吼道,“你给我让开啊,这个人才不是我的玉儿!让我走!”
齐彦德拦着,看着不远处的小红,面露不忍。
小红站在那,却对齐彦德说到:“公子,让他走吧,我是小红,终归不是他眼中的玉儿,只不过长着一样的皮囊。”
孙岚推开了齐彦德逃离了这里,甚至没有回头再看小红一眼。
在孙岚跑走的那一瞬间小红脱力跪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鱼贯而出,可哭着哭着就笑了。
笑着却哭的撕心裂肺,齐彦德想出言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想靠近小红安抚,却见司佑锦和齐佩煊都在原地吃着烤鱼,齐佩煊还招手让他过去。
齐彦德没过去,而是走到了小红面前,张了张嘴,只说出了一句:“小红姑娘,还是想开一些吧。”
小红猛地抬起了头,眸子里满是讥讽“烟花女子,我是烟花女子啊!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他爱的,永远都是玉儿,可我……可是,是我想堕入烟花的吗?不是!是这个世道!”
“这个世道让我活不下去了!”
小红哭着发出嘶吼,泪水一滴一滴落下,齐彦德后退了一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司佑锦走到了小红身后,“这个世道真的很不公,你再次为了心悦之人堕入尘埃里的人。”
“可他爱的却是同一个皮囊下满是谎言的你,这就是这个世道啊。”
“恨吧,恨孙岚也好,恨这个世道也好,恨那个让你堕落的李无贤也好,你又能如何报复呢?”
“报复,是啊,我要报复,我要报复这个世道······”小红喃喃的站起了身,而后又讽刺一笑,“可我能做什么呢?”
“最好的报复就是你好好活着,活的多姿多彩,让她们只有羡慕的余地,这才是最好的报复方法,你能做到吗?”
“好好想想吧。如果想不开,这里有树有河,也算是一块风水宝地了。”司佑锦走到了小红面前,把没吃的半条鱼插到了小红面前的地上。
扬长而去。
齐佩煊拉着齐彦德就要走,一边走还一边说道:“明日就是要当众审讯李无贤了吧!那么多人为他写下万民帖,看来他是死不掉了,得留下继续当这个县令了。”
三个人就这样扬长而去。
独留下小红一个人在原地,过了很久,小红拔起了司佑锦插在地上的烤好的鱼吃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吃着。
司佑锦此时和齐佩煊、齐彦德二人在林子里面看着笑了笑,这才真的安心离开。
三人一回到府衙,就见有人急报,说在西山山脚的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
三人连忙赶了过去。
不少百姓凑热闹都跟了过去。
到那地方的时候,那边远远的围了不少人,三人快步上前想查看。
只见那女子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褴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腹部还有一块明显的刀伤。
一个村民凑过来看,急忙说道:“诶,这不是张大元家的大丫头张妞吗?
司佑锦将身上的衣衫脱下,盖在张妞妞身上。
“抬回去,仵作验尸,通知张家来府衙一趟。”
两个小卒上前把张妞放上了担架,而后抬着走了。
三人回到府衙等在验尸房外等待着结果。
验尸房门一打开,就可以闻到一股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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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彦德闻着这味道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齐佩煊和司佑锦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样。”司佑锦开口。
仵作转身关上身后的房门,走到了司佑锦三人面前,行礼,摘下面罩。
“腹部刀口是致命伤,且身上……有被人强暴殴打的痕迹……”
先奸后杀……
此时张大元一家已经来认尸了。
一家子看着那没了生息的亲人,张氏一家哀嚎天道不公。
司佑锦满目怒火双手捏拳,转身就走,直奔牢房李无贤那。
让狱卒打开牢门,一打开便冲了进去一把薅起李无贤,直接摔到了墙上,摁着就是一顿捶。
把李无贤的后槽牙都捶掉一颗。
赶来的齐彦德和齐佩煊都没拦住,被摁在墙上捶的李无贤开口,“你……不能……不能对我随便用刑……”
“用刑?呵,只不过是你不小心摔了罢了!”
说着又一拳捶在了李无贤的肚子上,松开手,李无贤倒在地上,呕出了一些午膳。
司佑锦嫌弃的退了一步,“李无贤。就算明日无人指证你,我也保证,你见不到后日的太阳。”
说完司佑锦离开了。
齐彦德和齐佩煊笑了笑,刚刚司佑锦说了什么?威胁的话?他们可没听见。
“哎呀,李无贤这是怎么回事?快来几个人,晚膳别给他吃了,看他吃太多都吐了。”
齐佩煊对牢头说到。
齐彦德点了点头,“这牢房地不平啊,李无贤摔成这样也是可怜……”
而此时另一边……
留下的虹默默地在暗处陪护小红去了很多地方。
夜里小红没有回春风楼,而是去了一家客栈,用自己身上的首饰开了一间房住下。
虹那时才离开。
回到客栈司遇淑和齐梦听还有韩葶春都迎了出来,小二的掌柜自然是知道众人的身份的,立马出来迎接,询问是否要酒席。
让掌柜的备上了一桌席面六人坐在一起吃了起来,司佑锦坐的端庄,吃得优雅。
齐彦德突然问了一句:“佑锦是怎么和瑾璇认识的?”
“不便言说。”司佑锦四个字回应,并没有多言,“是有过过命之交的挚友罢了。”
语气平淡却说是挚友,此时司遇淑冒出了一句,“彦德哥哥总是说瑾璇姑娘,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