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杀人灭口么，但是我不在乎。”凯恩斯眼睛开始泛出血丝。“我不能允许我的兄弟成为十恶不赦的坏人，所以就算你想杀我，我也要扞卫我理想的尊严！”

“呵呵，我就讨厌你这样的天真，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有什么权力约束我的行为！莫欺少年穷，你根本不懂这句话的意义！没有权力，没有实力，你什么都不是！”万剑也吼了出来，“你根本不懂我在追求什么，那是真正的能让所有人都在我脚下颤抖的道路，为了走完这条路，不管任何代价我都愿意尝试，不管任何人我都可以出卖利用！”

“小时候跟在你屁股后面的万剑在进入这个社会后就死了，你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去吧！”

“借口，我懒得听！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凯恩斯将头转向一边的伍斯特，“你要保护你的提督就动手吧！”

“别让人发笑了！就凭你，我自己就能解决。”万剑伸出手对着凯恩斯招了招，“既然你想扞卫你的为人之道，就来啊！”

“臭小子还这么嚣张！看来一拳还不够！”凯恩斯大怒，脚下一蹬，朝着万剑冲了过去。

“碰”一声枪响，“那么，你就带着你这种天真的想法，去死吧！”

凯恩斯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胸口飚出的鲜血，不敢相信万剑真的就这么果断，完全不念一起长大的感情。紧接着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鲜血不断的从胸口的伤口和嘴中喷涌而出。

弥留之际，凯恩斯感觉到万剑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蹲了下来，温柔的说了一句：“你安心去吧，之前你送来的那些人，过得真的挺好的。”

凯恩斯僵硬的笑了笑，然后缓缓闭上了眼，流下了眼泪，起码这次，他确定万剑没有理由再骗他。

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好像又回到了孤儿院的那段时光，自己每天将万剑和石鎏他们保护在自己身后，一个人冲上去任凭那些富家子弟对自己拳打脚踢都不退缩。想起了自己撑不住倒下的时，石鎏哇哇大哭着带着其他孩子把他从街上扛了回来。想起了每天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时，在一边为他敷药的万剑眼中那担心与感激的情感。

特娘的，还是小时候好啊！

“老子死也不会让你们受苦的，这就是我凯恩斯做人的原则！”万剑对着凯恩斯的尸体，喃喃自语。“你的确做到了你说过的话。可惜万剑已经不是那时候的万剑了。”

“提督，尸体........要不要处理了？”伍斯特站在一边，虽然自家提督今天做的事令她很不适，但是身为舰娘，还是要尽职尽责。

“死者为大，再怎么说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至交！”万剑站起身，险些一个踉跄，伍斯特赶忙上前扶住。“刚刚枪声应该有人听见了，一会该来人了，就让他在这里吧，我们先离开吧！”

“提督，其实你........”伍斯特看着阴沉着脸的万剑。

“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