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尧一脸兴奋地将那份机密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和车魅准备悄悄地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门口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瞬间愣住。这个人竟然是辕掣,还有一位看起来极为尊贵的身份的人。
车魅和宿尧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安。
他们知道,如果被他们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们迅速闪进了旁边的书架后面,尽量隐藏自己的身形。
同时,他们也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深知习武之人对于呼吸最为敏感,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被他们察觉。
此刻,他们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心理,必须要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辕掣啊辕掣,亏得孤觉得你还有些本事,结果呢?难怪连赫魈都对付不了!”
此时说话之人正是南诏国当朝太子——欧阳少恭,他一身华服,气质高雅,眼神中透露出戏谑和冷漠。
而辕掣则单膝跪地,低着头,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原来,辕掣几日前自作主张去刺杀赫魈,但最终却以失败告终,还弄的一身伤。
今日又不知为何,那续命母蛊突然狂躁不安起来,连带着自己身上的子蛊也没有幸免。
欧阳少恭注视着辕掣,眼中的厌恶愈发浓烈。
“真是废物!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你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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辕掣浑身一颤,低头道:“掣知罪,谢君主不杀之恩。
敢问君主,那续命母蛊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躁动?”
欧阳少恭皱起眉头,语气冰冷地道:“此事本不该告诉你,但既然你问了……续命母蛊乃我南诏圣物,能保我皇室血脉绵延。
它今日躁动异常,定是有人触动了它。
而这世上知晓续命母蛊存在的人寥寥无几,你们需尽快查清楚是何人所为!否则,别怪孤无情!”
说完,欧阳少恭甩袖离去,留下辕掣一脸阴沉地站在原地。
宿尧和车魅躲在暗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们意识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
而那续命母蛊的异动,是否与他们所追寻的真相有关呢?看来,他们得赶紧回去酒楼找赫魈禀报才行!
在辕掣离开后,书房恢复了刚开始的宁静,车魅与宿尧这才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这一次,他们没有再逗留,而是躲开了东宫所有的守卫和暗卫,一路赶回酒楼。
“老大,您说,主子会怎样对付那深不可测的南诏太子呢?感觉他,诡异得很!”宿尧在路上忍不住低声呢喃道。
“不知道,待回去禀明主子,看主子如何定夺吧!”
车魅也觉得那南诏太子实在是诡异得很,他的眉头也不由得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车魅和宿尧匆匆赶回酒楼,将所见所闻详细地禀报给赫魈。
赫魈听完,沉默片刻后说道:“此事的确蹊跷。那续命母蛊关系重大,如今突然躁动,想必背后另有隐情。
车魅,你继续监视东宫的动静,有任何异常立刻回报。
宿尧,你与覃风继续去调查一下南诏皇室的过往,尤其是关于续命母蛊的传说。
本王总觉得这其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宿尧等人领命而去,各自展开行动。
赫魈心中暗自思忖,这一连串事件似乎都围绕着那神秘的续命母蛊展开。背后之人,究竟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