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到他顺利完成任务,心中更是宽慰。
“归来之际,竟偶遇一人,本王揣测其与苏杭有所关联。
此人虽未显露出丝毫破绽,但其周身散发的气息,却令本王心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之感。
这种感觉仿若曾经在某处邂逅,只是此刻难以忆起。
唯恐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本王这才匆匆忙忙赶回。
毕竟,苏杭实乃狡诈多端之徒,其手段花样百出,令人防不胜防。
倘若我们被他调离王府,那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故而,本王不得不小心谨慎,以防落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赫魈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遇之事事无巨细地讲给在场众人。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与苏杭的不期而遇,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激烈冲突和针锋相对的对话。
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描述得栩栩如生,仿若他正重新置身于那一刻。
仇老国公与南楚帝闻后,脸色如乌云密布般沉重,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与不安。
他们默默思索着这些信息,试图从中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或解决之法。
终于,南楚帝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犹如闷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带来了一丝紧张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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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杭在何处?”
这句话仿若一道闪电撕裂了寂静的夜空,带来了一片紧迫之感。
这个问题似乎带着一种刻不容缓的意味,仿佛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南楚帝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盯着赫魈,急切地期待着他的回答。
赫魈亦毫无隐瞒,他坦然地直视着南楚帝的眼睛,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如今我已让人将他被关进了如炼狱般的地牢里。”
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犹如一把利剑,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
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简洁明了,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仿佛在告诉南楚帝,这就是事实,如同铁打的一般,无法改变。
地牢这个词就像一个黑暗的旋涡,让人们不禁想象出一个阴暗潮湿、充满恐惧的地方。
而苏杭被关在那里,就像一只孤独的小船在狂风巨浪中飘摇,让人不禁为他捏一把汗。
“朴雍,你与车魅联手审讯苏杭,定要如撬开那紧闭的蚌壳一般,让他吐出幕后之人的信息。
与谁联系,又是如何联系。事无巨细,皆要回禀于朕。”
南楚帝仿若未闻,依旧与仇老国公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属下领命。”
朴雍宛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突然从一棵树上飞身而下。
还好付瑶与仇子衿没在,要不然这两位祖宗定会被吓得花容失色,那如刀般的眼神,恐怕能将他千刀万剐无数次。
朴雍与车魅离去之后,南楚帝再也抑制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声音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吓得赫魈如惊弓之鸟般,赶紧起身奔了过来。
“皇兄,朕无妨,只是偶感风寒罢了,无需忧心。”南楚帝一边捂着嘴,一边艰难地说着,似乎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覃风,速速将翟天津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