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帝犹如春风般和煦,好脾气地哄着正在赖床的付瑶。
“嗯?陛下?”
付瑶的声音充满了疑惑,刚刚还喊着自己“夫君”,转眼又换了称呼,这让她立刻不乐意了,如同一只被惊扰的小猫,逮着人就亲了上去。
“嗯——”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付瑶那迷迷糊糊的梦境,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瞪大了自己的杏眼,仿佛两颗明亮的星星,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南楚帝在她快要呼吸不畅的时候,才缓缓将她松开,仿佛是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付瑶娇嗔地瞪着南楚帝,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惹恼的小猫咪,殊不知这毫无威慑力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却格外的娇憨可爱。
“好了,别气,起来洗漱用膳。朕命人炖了雪燕,一会儿你多吃些,昨夜辛苦了——”
提到昨夜,付瑶羞愤得嘟起嘴巴,宛如熟透的樱桃,杏眼带着些许躲闪,一张美艳的脸蛋红得如同天边的晚霞,仿佛在等待着人去采摘。
“现在青天白日的,陛下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南楚帝就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吓得付瑶瞪大了双眼,赶紧将手撤了回来,一张脸红的不像话。
“好了,不逗你了,此刻已是午时,小懒猫该起床啦。作为赔罪,为夫愿亲力亲为,为你漱洗更衣,不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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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尚在时,南楚帝时常前往慈宁宫为其梳妆打扮,如今技艺可谓是炉火纯青。
“陛下之前曾为其他女子梳妆打扮过?”
不知为何,付瑶总觉得自己说出这话时,心中犹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般,酸溜溜的,原来自己并非他的第一个女子。
看到这般模样的付瑶,便知她是想岔了,于是南楚帝心生逗弄之意。
“那是自然,昔日她尚在时,朕几乎每日都会前往为其描眉。
后来,直至她离去,朕便再未为其他女子梳妆过。
不知今日朕是否有幸,成为首个为你梳妆打扮之人呢?”
竟真有此事,付瑶闻此,不知为何,双眼突然泛起酸意,而后眼眶红红的,似是被水雾弥漫。
南楚帝见此情形,以为自己言语失当,便将人揽入怀中。
连连道歉:“抱歉,瑶儿,朕所说的女子乃是母后。朕也仅为母后一人梳妆打扮过,再无其他女子,千真万确。朕可对天发誓——”
“臣妾自然是信的,陛下不必如此。是臣妾失仪了。”
听到是太后,付瑶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失礼。这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光,她的心已然乱了,分寸也丢了,难道自己真的心动了吗?
然而,南楚帝的身份注定他的身边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女子,自己所奢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能实现呢?果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看着付瑶那如风云变幻般的表情,南楚帝没有许下任何诺言,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先尽快解决,才能让她那颗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别多想,先起来用膳,要不然你该饿了。”
南楚帝极尽温柔的对着付瑶说道,爱怜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转身唤来宫女打水,亲自为其漱洗,就像是平常人间的夫妻相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