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上官雅紧紧的抱着司徒景,声音嘶哑的问道。
司徒景抚慰她的背,“我先带你去静山修养,长风在那里有处宅院”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到”上官雅声音里有几分克制。
“大概一个时辰吧,雅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司徒景听出了她的不适。
“司徒,他们给我灌了催情的药,我,快坚持不住了”上官雅环住他的腰,去解开他的腰带,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上官雅急都全身更加发烫,身体里仿佛缺了一块,想有人帮她……
司徒景被上官雅的急迫的动作搞得有些紧张,他吞了口口水,仍然抚慰的说:“上官,你别急,我来”他摸到暗扣,取下腰带,衣领随即散开,上官雅脱下薄纱,连同薄被一起仍在马上的地板上,把司徒景扑倒在长凳上,司徒景睁大眼睛看着她,她取下头上乱七八糟的发簪和珠花,柔顺的长发一泻而下,马车窗外的街景一闪而过,外面时而有光照进来,时而暗黑一片,一明一亮仿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司徒景仰视的望着已经失控的上官雅,墨黑的长发飘散在侧,挂在胸前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艳丽无比,更别说她媚眼如丝,红唇娇艳,光影之下,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他看得心跳如鼓,他的雅儿真的人间尤物……
上官雅急迫的揭开司徒景一层一层的衣服,隔着一层丝绸的肚兜,趴在他的光洁微凉的上身上,“夫君……”
司徒景一手扶起她的腰身,一手借力撑起身子,“别急……”,他覆上她的红唇,他温热的舌席卷着她嘴中的一切,大手揉搓着她柔软的肌肤,他的吻慢慢移向她的颈窝,脖颈,上官雅感觉身体里的热意空前高涨,她两腿主动缠上他强韧的腰肢,司徒景感觉到了她的热情和湿润,再也不再迟疑……
“夫君……”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可以……”那两个字,她总是难以启齿
但司徒景也瞬间明白了
一时间,糜糜之音不止,车厢里鸢弥漫,马车不停地前行着,马蹄声、车轮滚动声将所有声音掩盖了下来。
上官雅醒来时,已在静山的园子里,司徒景正在给她的涂抹着药膏,完毕后,突然醒悟般,望着她一脸坏笑。
上官雅不解。
“昨晚,我好像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司徒景伏在她耳边细语,上官雅脸瞬间涨红,她忽然忆起,家中女儿香的配料单的结尾处,写到:此香料,动情时香味异变,液如花蜜,两者皆可助兴,她当时并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
她将被子拉至齐胸,背过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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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景从身后抱住她,大手又滑进她的衣衫,上官雅按住他的手,羞涩的说“司徒,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司徒景尽管心猿意马,但仍耐着性子说:“好吧”
“你,不想问问我,被抢走的那三天……”上官雅有些忐忑的说起。
司徒景心头一震,面露愧色,轻声说:“都是我思虑不周,不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上官雅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是那群人太过可恶”,司徒景亲吻着她的手,眼里饱含着深情,“那日我回来时,他们才将你的事告知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恨嘛,恨他们没有保护好你,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害怕那些人伤害你,也害怕你伤害你自己,第一晚的时候,我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总觉得你在向我求救,我们寻遍大街小巷,都没有你的踪迹,到了第二天,一个卖菜的农妇,才偷偷跟我说,当地有几个地痞流氓专门劫走外地来的美妇,献给当地的土豪士绅”司徒景揽住上官雅腰肢,嗅着她的清冷的体香,充满依恋,“雅儿,当时,我的心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好怕你有什么意外,你要是有什么,我大概只能随你而去……”
上官雅抱着司徒景,心下分外感动,她柔声说道:“还记得当初我怎么拒绝你的嘛?”
司徒景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上官雅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说道:“第一次用了迷魂散,第二次用了银针”
司徒景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下颌,“你可真狠的下心”
上官雅笑了笑,“在他想侵犯我时,趁他不备,对他施了毒针,此毒没有解药,只会让短期内碰不了女人,他很不甘心,就将我扔给了如意楼”上官雅眼神带着一丝狠意……
“如意楼里,老鸨劝说我接客,我知道如果违逆她必然要受皮肉之苦,你必定会来寻我,我一定要拖延时间,因此我假意答应,但她看我答应的太快,不放心我,所以捆了我,还给我灌了那催情的药……”
司徒景紧紧抱住她,“雅儿,你受的苦,我一定加倍为你讨回来!”
上官雅侧脸靠着他的颅顶,期期艾艾的问道,“司徒,如果,我真的被……你还会要我嘛?”
司徒景真诚的说,“说实话,完全不介意,那也是假的,但只要你平安回到我身边,怎样都好”
上官雅也抱住了他,眼角微红。
司徒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