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起来昨天安室透在组织医院跳楼的事情也闹得很大。
难怪诺布溪能凑上去呢,合着是病友之间的三观相投啊。
他融不进去很正常,因为他是正常人。
“我很正常。”诺布溪认真又狂热地说,“你不要对安室先生抱有偏见。安室先生人很好,他特别聪明,无论什么事情看一眼就全知道了。他有着神一样的智慧和孩子一样纯粹的心,他的灵魂就像阳光一样温暖,像他的发色一样灿烂……”
龙舌兰双目无神的听着诺布溪夸了安室透十分钟还不敢挂电话,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啊。
上次诺布溪夸人时他挂了电话,结果那家伙大半夜撬开他安全屋,坐在他床头整整夸了安室透三个小时,这堪称洗脑的污染差点让他崩溃。
毕竟,打又打不过,这家伙打起架来像疯狗一样,他遭不住。
好在这次时间有限,刹车声响起,诺布溪堪称冷酷地说:“我要接先生了,下次再聊。”
嘟嘟嘟——
龙舌兰松了口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给诺布溪这神经病打电话了。
他握着手机一脸深沉,不知道精神创伤算不算工伤,能不能找组织报销。
但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接了国外的任务,这日本他是彻底待不下去了。
——
“安室先生,我到了。”
诺布溪站在门口,稍稍提高声音说。
降谷零看了眼时间,十二分钟,来得很准时。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步伐轻快地打开房门。
此时外面天色蒙蒙亮,像是在不透明的玻璃里燃起烛火,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降谷零朝守在门口的诺布溪弯弯嘴角:“你来得很快,诺布溪。”
诺布溪露出一个尽量克制兴奋的微笑,目光灼热地看向降谷零:“一切以您的命令为先。”
能与安室先生一起行动,只是想想就浑身震颤,激动不已。
他一定会向安室先生证明自己能力的(声嘶力竭)!
他站在降谷零面前,眼睛专注的注视着他,就好像这是他的全世界。
降谷零脸色一沉,冷漠又阴郁,莫名很厌恶诺布溪这种像狗狗一样热情的态度。
明明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