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都没洗手……
在跑了这么一群人后,厕所一下变得空荡起来,也变得安静起来了。
这时,吴用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不是厕所里常能听到了水花声,也不是不常听到的扑通声,而是一阵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求救的声音。
“助けます……助けます……わたし、わたし……です。苦しいです……ドアは打ちます……开きません……(救……救救……我,我……我好痛苦……门打……不开……)”
A尤team的三人便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于是他们就走到了那个厕所门紧闭的最后一个隔间。
距离近了,声音也变得清晰了。
“这是?”荀尤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他感觉是日语,但不敢肯定。
“还困着一个RB人?他们对厕所的理解水平应该比我们高才对啊,怎么会被困在里面?”吴用说。
“不是RB人,是RB鬼子。”边太说。
边太说完,吴用和荀尤就转过头且低下头看向边太,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说“你说的对,但现在说又好像有点不太对。”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边太继续说,“里面就是一个RB鬼啊,根据RB传说,躲在厕所里的一般是花……”
“花子同学,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之一,生前被坏人在学校厕所里杀害,由于死前的身份是小学生,所以生性爱玩,爱在厕所里用求救声吸引路过的小朋友,等小朋友打开厕所门时,就把他们拖进马桶里溺死,是一个常见且恐怖的鬼。”
“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一个莫约二十来岁,穿着有宽大袖袍,看起来十分宽松,而两肩处却是往下裂开的狩衣,手持一把白色折扇的人说着有些蹩脚的中文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人这么说,吴用停下了手中转动的硬币,这个硬币是他在地上捡的。
“你是?”荀尤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作为除灵小队的队长,他是知道这个漫展中不只有他这一队,而且他还知道他是RB来的阴阳师,但身后的两人不知道,所以还是问一下,让他自我介绍一下比较好。
“我是来自RB的阴阳师,名为安培若昌,家族是世世代代皆以阴阳师为业的安培家族,其祖先则是大名鼎鼎的安培晴明,所谓阴阳师,即奉阴阳之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进而能预先得知天地变迁之异动。”这位自称阴阳师的安培若昌把扇子撑开,轻轻地扇着风。
“道生一,一生二……这不是老子说的话吗?”吴用说。
“你在扇什么?厕所里的空气有什么好扇的。”边太说。
这两人一起说,两句中文交织在一起,同时传入了安培若昌的耳朵里,而他的脑子只能处理一条中文信息,接着他就说道:“这是你们这边传过来的,不过被我们发扬光大了,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话来为什么这么奇怪、陌生又熟悉了,”吴用站起来,让出隔间前的空位好让阴阳师施展他作为一个专业对口的人该施展的东西,“这不就是抗日神剧里的大佐吗?每句话后面都加个用你们的话来说是怎样怎样。”
“确实。”边太点点头。
“也对。”荀尤也表示肯定。
“让你们看看我们精妙的除灵方法,按不同的鬼,我们有着相对应的解决方法,按你们的话来说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阴阳师走到门前蹲下,先是敲了三下门,然后切换日语说:“花子、いますか?(花子,你在吗?)”
厕所隔间里断断续续的求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话,“います。(我在。)”
“早く出てきなさい,游んであげますから。(你快出来吧,我陪你玩。)”阴阳师继续说着,嘴角则勾起一丝微笑。
“怖くて出られません。(我害怕,我不敢出来。)”里面的人说,听声音像是一个小女生,看来就是花子同学了吧。
“怖いですか?(害怕?)”阴阳师的语气变得疑惑,脸上的微笑也消失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鬼说害怕,而且按以前的经验,在他说“你快出来吧,我陪你玩”的时候,厕所门早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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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からない言叶がトイレの外から闻こえてきたからです。(因为我听到厕所外面有好多听不懂的话。)”花子同学给出解释。
“そうなんですか。(原来如此。)”阴阳师恢复笑容了,“怖がらなくていいから、鬼ごっこをしませんか?(不用害怕,我们出来玩捉迷藏好吗?)”阴阳师知道,花子同学最